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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道:“原来是信则救,不信则不救,就像大夫一样,给钱就医,不给钱眼看着死都不出手,看来佛祖肚子虽大,但胸怀却小得很呐,别说大海了,连小溪溪都不如。”
“小溪溪?放你妈……。”
龚知急得站起来,差些脱口而出,总算还转过来,微微一笑道,“小伙子,你脑壳很不灵光啊,跟你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你们这些愚民,愿意等死,谁也拦不住,嘿嘿,华伯,咱们上路吧。”
华伯把西瓜皮放在篮子里,说是路上可以炒菜吃,向东方望了望,招呼一家人跟着龚知,顶着烈日往西而去。
瓜农用布巾抹了一脸汗,又擦起桌子,道:“不耕田不要钱,就有房子住有衣服穿有肉吃,我咋就不信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呢?活该是个劳碌命。”
这一瞬间,黄芪还真为华伯一家子的命运担心。
从瓜棚出来,离了官道,黑麂越走越偏僻,黄芪只顾着跟,待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置身于群山环抱之中,渺无人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你记不记得路?”
黄芪问道。
黑麂道:“放心吧,错不了,再走十里地,有一个天坑,那就是妖界的入口。”
黄芪道:“你和南妖侯真是胆大,在白云宫软禁了叶欢,现在还敢到妖界来。”
黑麂道:“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况且以南侯的实力,妖后毕竟有所顾忌,不敢撕破脸皮。”
黄芪道:“此去妖界,生死难料,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黑麂道:“你我类不相同,但患难与共,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况且又有恩于我,只要力所能及的,我自当援手。”
黄芪道:“我求你将百家寨的人都放回人界。”
黑麂道:“百家寨?此事倒不难,只是我记得有一个齐远志好像也是百家寨的,此人已成为傀儡,是南侯座下魑魅军统领,我就无能为力了。”
黄芪摸了摸怀中的大气汤方,不知还有没有命去救远志。
说话间已到了天坑入口,周旁灌木丛生,黄芪往下看去,足有近百丈高,若不留意,一脚踏空,摔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不禁“啧啧”
称奇。
“你抱着我一起跳下去。”
黑麂道。
黄芪有些犹豫,坑底幽暗,看不出有什么出入口,道:“你确定这是妖界的入口?”
黑麂道:“当然,难道要在这里立一扇大门,写上‘妖界入口’四个字你才信吗?须知妖族与人族水火不容,妖族为避祸而藏匿于此,自然是越隐蔽越好。”
黄芪道:“原来如此,好,有家谱爱家谱。”
“你说的是哪国话?”
黑麂一头雾水。
黄芪拍拍头,道:“我也不知说的是什么,这几天总说些没头没脑的话,难道是被犀照所伤的后遗症?”
他看了看地形地势,日已西斜,东边光线充足,便绕了过去,纵然他胆子再大,面对着百丈深渊,也有些发虚,道:“不如不跳了,找个地方爬下去。”
黑麂不耐烦,撒开蹄子往下一纵,叫道:“说好的,爱家谱有家谱。”
黄芪大惊,连忙跟着跳了下去,施展身法,长臂一捞,将黑麂抱在怀里,道:“你也太性急了。”
黑麂道:“不这么激你,你怎么敢跳?”
黄芪道:“跳没问题,但你选的位置不好,山壁光滑,没有借力的地方,刚才我看的位置,山体间有一块突出的石头,可以踏脚啊。”
黑麂愕然,叫道:“你不早说,这样摔下去凶多吉少。”
往下瞧去,深不见底。
一人一妖相视大叫,抱在一处,急速的往下坠,坑底的风就像刀一样,把脸刮得生疼。
:()修真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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