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岑家翻案之事,景裕却是再也没有提起,蔺南星便也不会去追问。
能够堂堂正正地携家眷立足于世,已是蔺南星梦寐以求的生活了,他不会再贪心地索取更多。
之后君臣两人又单独会面了好些次,却再未推心置腹过。
景裕不会再次醉酒失态,吐露真情,而蔺南星也不会再以下犯上,拿兄长自居。
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了蔺南星还是景裕大伴的时候,又似乎不太一样了,像是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
也许是默契,也许是信任,又或是无法割舍的过往带来的牵绊。
蔺南星受完封赏,已是一身的祭祀礼服,八章纹样在衣袍上瑰玮赫奕。
今日并无祭典,文武百官穿着的都是普通朝服,更衬得唯一华冠丽服的蔺南星带金佩紫,夭矫不群。
文武百官纷纷恭喜道贺,蔺南星连声回着同喜,走向了武将站队中给他预留的空位。
正好在耿统和岳秋的中间。
朝堂站位的顺序自有章程,但景裕向来不爱揪着这点小事不放,只要朝臣自己愿意换位,也可随意更改位置。
毕竟不同的站位,也可暴露不同寻常的关系,景裕乐得和朝臣们斗智斗勇。
蔺南星刚刚站定,边上的岳秋便贺喜道:“蔺将军,众望所归,得偿所愿,恭喜。”
蔺南星和颜悦色地回道:“多谢,同喜。”
耿统也高高兴兴地拍了下蔺南星的肩膀,声音小小的,交头接耳道:“小叔叔!
你可算是熬出头了,你是不知道爹昨晚有多高兴,吃饭时的时候他哭了整整一个时辰!
人都哭傻了,半夜还在屋里烧纸,差点把房子点了!”
耿统另一侧的耿信达老脸通红,低喝道:“鸣志!
朝堂上莫要交头接耳!”
耿统缩了缩脖子,对蔺南星道:“唉,父子同朝可真没意思,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人都要被拘成傻子了……大伙都知道圣上喜欢着我呢,我就是躺在地上上朝,也不会有人说我。”
耿信达气得要呕血,他和这倒霉催的儿子一起上朝数月,寿数都能短上一轮,他如今甚至都有些怀疑这胸大无脑的小儿子在北鞑打出的那些成绩是不是冒名顶替的了。
蔺南星并不和耿统同仇敌忾,他这小侄子打仗虽是不错,可在朝政方面也确实浸淫不足。
为了避免亲生父亲的惨剧再次落到这侄子的头上,蔺南星沉声道:“听你爹的话,别同圣上没规没矩。”
耿统蔫头蔫脑地叹道:“好吧。”
之后武将们也同蔺南星寒暄了一会,毕竟蔺公公还是御马监掌印时,就同他们这些武将交情匪浅,时常为他们打点粮草军资,如今更是同朝为将,前途无量,没人会想和这么个简在帝心的大将军交恶。
再过了会,秦屹知宣布开朝启奏,朝臣们这才彻底脱离了蔺南星擢官带来的盛况,恭恭敬敬议起了今日的朝事。
武将这头向来事少,多是文官们话里有话,吵吵嚷嚷,没一会儿那些老臣们还又花拳绣腿地打了起来。
蔺南星第一次身处朝堂之上议政,初时还有些新意,没半个时辰,也就和耿统,岳秋等人一样,昏头昏脑得都快打起呵欠来了。
难怪司礼监在民间风评极差,却屹立不倒,这朝堂议事的效率实在不高,纯粹是朝臣们在演猴戏。
想来若不是景裕这天子闲得发慌,就喜欢看大臣的热闹,朝事还是由内阁和司礼监书写票拟,代为披红更为便利。
蔺南星听了满耳朵苍蝇嗡嗡一般的议政后,朝会总算是散了。
文臣们气势汹汹,还在继续早朝时被景裕强行打断的口角,武将们则是脚步虚浮,一个个打哈欠揉眼睛,梦游一般地离开了金銮殿。
耿信达父子和蔺南星一同随着人潮走向殿外,热情地道:“蔺老弟,走,一起回家。”
蔺太监第和耿将军第是对门的关系,又离宫门距离极近,一同走路回家正正好好。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