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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掌柜的,你这新开的店,生意还好做吧?”
宋瑾忙收回思绪,笑答:“承蒙各位老爷关照,日子还能过。”
卢俊年咬了一口玉米烙,发出一阵脆响。
“不错,舒白兄你尝尝,甜的,脆的,你会喜欢的。”
说完又看向宋瑾:“掌柜的是哪里人?为何来这苏州开店?”
宋瑾避开第一个问题道:“卢大人,瞧您说的,这要做生意,不选苏州还能选哪里呢?”
卢俊年满脸喜色:“这就对了,论起做生意,首选咱们苏州。
旁的不说,就是免征市肆门摊税这一项,就比别处好,是不是?”
“可不是么,要不咱们苏州生意兴隆呢。”
卢俊年越发高兴起来,这人一高兴就变得健谈,于是原本话就多的人,此刻话更多了。
“我看你年纪轻轻,长相也斯斯文文的,怎的没去考个功名,那做起生意来,不是更加顺手?”
话说到这里,季舒白夹到嘴边的玉米烙没有吃,抬眼看向宋瑾。
宋瑾察觉了出来,如今也觉得背黄诗实在是有辱斯文,只好另外自圆其说:“在下愚笨,不喜诗书,况且家中也供应不起,索性就投奔姑母,做点小生意,日子也能过的下去。”
“原来如此,家中有多少田地,这田地多了的话,这税可轻不了的。
不考个功名,岂不是吃亏。”
宋瑾心中直骂卢俊年,酒没见喝一口,废话真是多,再问她老底就要被揭了,而且身边还有个苏州长大的季舒白,她不敢乱扯谎。
“家中已无田地,所以有没有这个功名也就无所谓了。”
宋瑾想,这总行了吧,没田没地也就不用怕摊丁入亩和田赋,有没有那个功名有什么关系呢?
“怎会没有田地?莫非世代从商?”
这回问话的是季舒白。
宋瑾搞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对她家的田地这么感兴趣,莫非是因为要去收税?
“呵呵,”
宋瑾背后冷汗直冒,谎越扯越大:“爹爹输掉啦。”
“以田地做赌注?”
季舒白瞪大了一双眼睛,宋瑾一颗心也骤然收紧,这才想起大明律里明明白白写着不许用财物做赌注,宋瑾真是脑子昏掉了才扯了这么个谎。
大约是被逼急了,宋瑾脑子一转,给出了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理由:“爹爹也不想啊,可那是徐家。
若是海青天能多在些时日,兴许我家退田也就有望了。”
说完摇头叹息,一气呵成,却把另外两人说的脸色发白。
“吃饭吃饭,喝酒喝酒,做生意嘛,不说那些田地,你这玉米倒是好吃。”
卢俊年一向都是见着不好就撤,当初那场火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比盯着她追问的季舒白好应付多了。
宋瑾见卢俊年专心吃喝也不再多留,借着再炒两道菜的理由下楼去了。
走至楼梯口,她鬼使神差地看向那桌,一下对上了季舒白回望她的眼神,看的她心里一哆嗦,慌忙跑下楼去,以至于没有听到后面的谈话。
“卢兄可觉得此人有些狡猾?”
卢俊年不甚在意,喝了口酒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你也别太计较了,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不然你怎么年纪轻轻,眉间皱纹比我还深。”
说的季舒白又皱起了眉头。
后面的菜宋瑾说什么也不肯亲自送上去,对季舒白她避之不及,以至于做完菜后便躲在厨房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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