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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着的脖子隐隐作痛,桑风禾咳了几声,接而目光落到祈元的身上,心里愤恨不平。
[这四皇子真是个疯子,她都不知晓自己到底做了何事就对她这么有敌意,掐她掐得这么狠,有一瞬间甚至感觉他真的准备杀死她。
]
那人从袖中取出手帕,将那掐过她的手擦了擦,随即转身坐到那雕着花纹的椅子上,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
“桑二小姐,你既自认并未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便立下誓言,由我处置,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
祈元端起书案上的茶杯,细细的端详起来,他虽神色从容,但语气十分讥讽。
“好,我桑风禾对天发誓,若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任凭殿下处置。”
桑风禾闻言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举到太阳穴旁。
祈元微微颔首,接而语气淡淡道:“下去吧。”
未等桑风禾转身离开,那清冷的声音便叫住了她,她虽感到疑惑,下一瞬还是停下来脚步。
“殿下,怎么了?”
她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正常。
“食盒拿走。”
那人将目光又放回到那本翻开的书上,语气有些嫌弃。
桑风禾脸上似笑非笑,凑近几步拿起食盒,接而福了福身:“殿下,我下去了。”
[我的饭不能给白眼狼吃,你不想吃我还不想给。
]
她右手提着饭盒走了出去,左手触碰那刚刚被掐得脖颈。
‘嘶’的一声,她不禁感到有些疼痛,摸起来都这么疼,怕不是已经红肿了。
她紧蹙着眉,快步向屋子走去。
春桃闻声赶了过来,眼神落到她的脖颈处,脚步急忙地走了过来。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忧,赶忙将她扶进屋内。
“无碍,一些轻伤罢了。”
桑风禾微微摇头,顺着春桃走进屋中。
“夫人,奴婢去向总管拿金疮药,您这脖子都红肿了一片,看起来甚是严重。”
春桃福了福身,接而转身走了出去。
“总管,总管。”
春桃犹豫片刻敲了敲门,接连喊了几声后,也不见人来应门,她叹了口气,接而声音放大了些继续喊道。
屋内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嘴里不停地嚷嚷些什么。
那人打开房门,一脸怒气地看向她:“来这有何事?没事就快点走。”
“我来为夫人寻金疮药,总管可否给奴婢?”
春桃闻言立刻说道,生怕他进到屋内。
“哎呀,我这没有金疮药,何况那是什么夫人?谁不知道她这个夫人是有名无实,你看殿下如今搭理她吗?”
总管讥讽地笑了笑,脸上满是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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