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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恰好,也能被身后的秦昭和七皇子听到,秦昭本想继续调侃七皇子就是想讨个美人,听闻此语登时住了嘴,两人不约而同竖起耳朵。
“是啊。”
五皇子点头感叹:“不过这是在永泰园,进出的每个人都经过严格查看了,不可能有人会把毒物带进来的。”
三皇子暧昧的回头斜了眼白瑶,又望向巡南侯身上的华丽装饰,调笑道:“听闻五弟前阵子被人在永泰园被人撞落了水啊,当时是怎么严格的?”
“嗨,小姑娘,不跟她计较。”
五皇子闻言一愣,苦笑着举起酒杯向三皇子道:“更何况,你看看人家背后是谁,咱惹不起。”
话音直指巡南侯权势。
七皇子听得没趣,没理会秦昭小心递给自己的目光,喝了一口闷酒。
见三皇子看向他的表情依然揶揄,五皇子告饶道:“之前确实把守不严,我已经把相关人员都处理了,这次换了一批新人,又叫了羽林军帮忙,绝对没有问题。”
三皇子立刻调转了话头:“你看左仆射这老狐狸。
平日里问他什么事,他都装瞌睡。
今天有美人上前,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乐声减弱,满场飞的美人们也再次聚拢在坐席中央,波斯使臣提出要把这几位美人都送给皇上,同时脸上露出“你懂得”
的笑容。
翻译表达了使臣的意思后,皇帝面容平静无波,蒋总管嘴角抽搐,左仆射的后脑勺直摇,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道是使臣有意为之,想当着各国使臣让皇帝下不来台,还是单纯觉得往雍朝后宫里送几个美人无伤大雅,是可以堂而皇之宣告的风流乐事。
全场安静了片刻,波斯使臣有点手足无措。
就在波斯使臣等待答复,满场大臣使者心思各异之时,陈斯适时站了起来,说自己刚在礼部任职,正愁编排皇家舞乐没有灵感。
感谢波斯使臣给雍朝送来这么多舞蹈老师,可以在礼部的乐坊领职位,也好将如此曼妙的身姿教给雍朝的舞者们。
波斯使者连忙称是。
如此一来,无论这些舞者是单纯的刺客,还是打算送进后宫的狐媚子,就都有缓冲可言。
若是刺客,先在礼部观察一阵子,总归会露出马脚。
若是狐媚子,就算皇帝真想要,也不好当着多国使臣和雍朝众大臣的面就收入囊中,总要有个由头先安置在别处,到后面皇帝是想娶妻还是纳妾,自然随他的便。
礼部尚书暗暗点头,皇帝依旧面无表情,蒋总管抽搐的嘴角翘了起来。
“陈斯这小子真挺不错,可惜心思不在正道上。”
正德司司正易秋白坐在五皇子的下手边位置,面容刻肃,感叹道:“识大体,反应快,更重要的是仪态端方、一表人才。
不想领正职,去鸿胪寺当个门面也好看不是,到乐坊去成何体统,真是有辱斯文。”
五皇子偶尔会溜出去跟陈斯喝酒,此时只好讪笑着称是。
秦昭心底里偷笑,怕是易秋白执行任务,要经常出入这花间柳下,趁各大臣贵子不防备的时候抓人才最轻松。
而他偏偏为人刚正不近女色,可想而知每天当值时会有多痛苦。
这都是她听黎江给自己调侃才知道的。
秦昭看向陈斯身后,见到有上次见过的状元和榜眼,又有个年轻人她没见过,忙戳了戳五皇子的后背:“五哥,第三排最末,挨着状元榜眼的那个人是谁?”
“啊哈哈哈,你算是问到点上了。”
五皇子看着巡南侯站起身的背影,掩唇对秦昭道:“这位是真探花。”
“真探花?”
“对,之前春闱不是抓到一个假探花嘛,这个是真的。”
“打算怎么安排啊?”
“听说想去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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