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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门阶一路直行到主堂,里面一老一少的谈笑声清晰可听,老的是魏花氏,少的那个正是花倚翠。
崔云归听着这两道声音头风就要犯了,毕竟按照上辈子的经验来说,只要这两人凑到一起,十有八九就是在给她找不痛快。
小厮把门帘掀开,魏麟领着崔云归进门。
屋里地龙烧的正旺,魏麟没走几步便出了一层薄汗,他脱下大氅递给魏母院里的女使,露出和崔云归身上一样的绣有鸳鸯暗纹的衣袍来,魏麟看了看崔云归,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袍,心里舒坦了不少,携着崔云归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
房内的嬉笑声在魏母看到崔云归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崔云归恍如未察,压下眼底的情绪温顺与魏麟一同请安:
“母亲万福。”
魏母呷了口茶,慈爱的对着魏麟道:
“你既公务繁忙就不必日日来我这请安。”
“孩儿身在府中便定然是每日都要来向父亲母亲请安的。”
魏麟笑着答道,虚扶着崔云归就要落座,魏母却突然变了脸色。
“大郎媳妇怎的还有脸面坐下?”
她怎么就没有脸面?老妖婆都有脸刁难她,她为什么没有脸面坐下。
崔云归一屁股直接坐下,无视婆婆气的歪斜的嘴,先发制人的敛眉收目:“媳妇愚钝。”
魏母气的眉毛横倒,上下扫视了崔云归一番,冷哼一声,对崔云归的穿着打扮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若你能少花些心思在穿着打扮上,多花些心思在府中事物上,今日你房中那不长眼的丫头也不至于冲撞到了翠姐儿。”
一边说着魏母一边拉过花倚翠的手,宝贝疙瘩般的轻拍着。
魏麟闻言望过去,花倚翠眼角的余光撇到了魏麟,装作不经意间的露出腕上的一片淤青,盈盈可怜的侧首对魏麟展颜一笑。
“麟哥哥,我不碍事,不过就是和嫂嫂房中的丫鬟相撞了下,想来那丫鬟不过是自由惯了这才……”
她目光扫过孤身一人坐着的崔云归,正巧这时崔云归漫不经心的抬起了眼眸,四目相对之间花倚翠蓦的停下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害怕让她的脸唰的白了几分,暗自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又善解人意道:
“这不关嫂嫂的事,还请麟哥哥与姑母莫要责怪嫂嫂。”
魏母顺着花倚翠接腔:“以前怎样我都不管,但现在既入了我忠节侯府就要遵我侯府的规矩。”
这样的话崔云归没有听一百也听了有八十,魏母能说的不过也只有这两句,无非就是明嘲暗讽她商贾出生不懂大家规矩。
崔云归面不改色的立着看两个人一唱一和演双簧,心里满腹疑虑,花倚翠在怕她?可她分明记得,花倚翠仗着魏母的势可谓是胆大的很,次次来她院里挑衅,秋收今日被扣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花倚翠居然在怕她?由己度人,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里浮现,难不成老天觉得花倚翠罪不至死,这才让她也回来了?
难道是她前世做的太过火,老天看不下去了?
崔云归开始反思,思来想去还是认为她这是情理之中,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必然还会一剑捅了花倚翠。
前世她怀胎五月,花倚翠强闯进她的院子给她说了焱哥儿与倩姐儿的死讯和死状。
焱哥儿满身溃烂死于过度服用五石散,倩姐儿遭贼人掳走清白尽毁,被父亲用一条白绫勒死。
不仅如此,花倚翠还沾沾自喜的同她表明焱哥儿服寒食散是她遣人设计,掳走倩姐儿的山贼也是她安排的。
崔云归捏着鼻子不跟魏麟和离全是为着这层身份可以给一双弟妹谋个更好的前程,现在教花倚翠害的如此下场,这叫崔云归如何不恨,当即就抽出房内的佩剑一剑了结了花倚翠。
那佩剑还是魏麟的,当初她刚有孕,夜里总睡不安稳,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魏麟耳朵里,花倚翠明里暗里说孩子是邪祟,魏麟也许会错了意,认为是屋里有邪祟,于是就遣人送来了他的佩剑压一压。
而方才无意之间和花倚翠对视的那一眼,她眼中的畏惧分明是前世死之前未消散的。
魏母喝了口茶,润了润唇,继续说教:
“以往你在崔家如何我自管不上,但如今你既嫁了麟儿,就当时时守规矩,不得辱没我忠节侯府的颜面,更要事事以夫君为先,凡事把麟儿放在首位。”
崔云归听到这精神瞬间为之一振,来了来了,前世也是这般时候魏母提出要魏麟娶花倚翠为姨娘。
果然,只见魏母招手让魏麟去到旁边,而后左手握着花倚翠的手,右手牵着魏麟的手,开始对崔云归说他们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意。
“说出来也不怕你生气,麟儿与翠姐儿本是有指腹为婚的姻缘,只是前些年翠姐儿的爹娘故去,这桩亲事也就这样耽搁下了,这孩子我瞧着实在欢喜,又孤苦无依,不若就纳到麟儿房里,大郎媳妇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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