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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正如崔景煜所说,这局他们是赢不了的。
崔景煜摘花成功后,元修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来只有一句话:“老七,你上场。”
那个叫老七的侍卫上场,果然形势就逆转。
用罗勇看见他第一眼的话说:“这人真是一员虎将。
只是怎么留在侍卫中,不去边疆效力呢?”
这老七虽然没去过边疆,但也够打了,虽然崔景煜还是一样厉害,但他和元修老袁三人夹击之下,竟然常常能从镇北军的后场撕出口子来,倒真让元修也进了一球,还从镇北军的竹竿上摘了个花球下来。
“承让了。”
元修也学崔景煜模样,摘了花也冷冷的,仍旧驰回自己半场,道:“再来。”
果然再来仍是一样,元修这边兵强马壮,虽然崔景煜这次防住了老七和元修,但那边魏禹山和罗勇两人却都没防住老袁,硬生生让他进了一球。
再防挑花,已经来不及了,元修策马向前,学着崔景煜的样子,也跃身采花,只是功夫到底差了点,只能落回地上。
但观众和楼上女眷也不懂内里门道,自然又是一阵喝彩。
魏禹山这下彻底急了。
本来崔景煜要是不先下一城,他还不会这样着急,现在他觉得自己这边明明是能赢的,所以更加执拗,立刻就训罗勇:“你怎么回事,我叫你包夹他,你放个口子给他跑了?”
“我怕把马撞坏了嘛。”
罗勇不好意思地笑:“他那马多壮,把我的黑子撞伤了怎么办?黑子已经是老马了。”
“老马就不要骑上场了!”
魏禹山骂道:“圣上不是赐了你新马,干什么不骑来。”
“我又不是那样喜新厌旧的人。”
罗勇还把黑子的耳朵捂住:“你小声点,黑子老了本来就心眼多,知道你嫌弃他,等会回去又不吃料豆了,你怎么赔我?”
魏禹山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又不能把他怎么办,只能狠狠摔了一下球杆。
崔景煜打马上来,看见他这样,淡淡道:“为将者可不能意气用事。”
“我知道。”
魏禹山以他做榜样,他的话自然是听的,但还是气得脸通红:“但我就是不想输给那帮富家子弟!”
崔景煜笑了。
“谁说我们要输了?”
魏禹山惊讶地看着他,看他目光指着场边的某个地方,也跟着看过去,顿时恍然大悟。
他找到办法,顿时心情大好,人轻马快,立刻追上元修,甚至主动挑衅道:“仗着人多打人少,这就是你们取胜的方法?”
元修哪里会吃亏,立刻惊讶地看着他:“怎么?难道我们不是五对五吗?我们几时多上了一个队员,我怎么没看见呢?”
他是宫廷出来的人,再骄矜傲气,说话总有点话里有话的,听在魏禹山的耳中,就是阴阳怪气了。
魏禹山本来在菜花宴上就和他不对付了,听到他这话,立刻道:“我听说你们在御前当差的男的,都是把下面割掉的,是不是真的?怪不得你说话怪里怪气呢!”
元修是侍卫,玉佩上又带鹅黄缨子,是宗室,自然不可能是太监,但魏禹山偏要这样问,元修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听到这样的话,哪有不火冒三丈的。
“我怪里怪气?”
他骂道:“你们镇北军才真是一群莽夫,没有脑子,只知道用蛮力,怪不得打不过我们呢!”
“你就知道我们赢不了了?”
魏禹山立刻激他:“要是这次我们赢了,就证明你们才是孬种,这样好的马给你们,全是浪费,你们还不如太监呢!”
他也是会拱火,骂完立刻打马回头就走。
元修被气得脸通红,立刻勒住马,站着回骂道:“那要是我们赢了,就证明你们镇北军都是废物!
什么不世功勋?我们侍卫营去打仗,一样能赢北戎!”
魏禹山骂他是凑近骂,骂完走了,元修为了让他听见回骂,自然是高声,半场的观众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镇北军将领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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