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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玉卸下头上的钗环,他虽扮作宫女但只戴着两朵花朵的钗子,再用发带束起长发。
脂粉气一扫而空,若非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女子,否则初见他之人都会稍加犹豫,心中难以确定这是少年郎还是俏佳人。
见嘉乐看着自己,琼玉连忙低下头露出一个笑。
笑带魅意,纤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衣,只剩下薄薄一层单衣。
雪白柔软,细腻丝滑。
寝殿后面的浴堂引温泉水灌池,池虽不大,却轻易可容二人同享。
池中撒着夏日里晒干的花瓣,芳香浓郁扑鼻。
“放我下来吧。”
嘉乐伸手指向小榻,小榻是用石头砌成,雕龙画凤,祥云环绕。
上面铺着柔软的织物,她被放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寒凉,但却还是浑身微颤。
因为琼玉跪下来,用雪白的牙齿咬开了她的衣带,从上往下看去,咽喉处上下游动的喉结竟有几分调皮的可爱,更深处一览无遗,从犊鼻裈(古代三角内裤)到碰撞地面的膝盖。
“奴伺候主子。”
氤氲的热气中,琼玉替嘉乐打散头发,用梳子慢慢通头,再分成几股辫成长辫。
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虽然肌肤相亲,但服侍沐浴时绝无亲昵狎弄的举动。
细致之极,揉肩按背,捏腰松脊,温柔备至。
半个时辰后,嘉乐昏昏沉沉被抱上床榻,琼玉跪在踏步上,轻声道:“奴想为主子暖床……”
“上来吧。”
幔帐缓慢的放下来,灯也熄灭了。
嘉乐闭上眼便睡过去,她今日实在是疲累。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嘉乐小腹中升腾起一股燥意,游走到四肢百骸,冲向头顶。
她醒过来,嘴里发出几声细细碎碎的声响,琼玉并未睡着。
他躺在床榻的外侧,轻声问道:“公主……”
嘉乐听到犹如细沙在瓷器中响动的声音,伸出手环住身旁之人的脖颈,轻声呢喃:“子琼……”
一个个落下的吻让她立时清醒过来,朦胧的月光洒进屋子里,落在男子如蝶飞舞的背脊骨上。
一丝丝的愧疚涌上心头,她脱口而出:“我也不想的……”
琼玉已经是箭在弦上,但硬生生地停下来。
“公主……”
嘉乐早已被《欢喜经》的作用折磨得夜夜痛苦难耐,此时好似三日未进水米的人看到一碗热气腾腾的饭,一锅香喷喷的饼。
若是米还未煮也就罢了!
若是饼还未蒸也就罢了!
她哪能忍得,喃喃道:“我也是没办法……”
琼玉不明其意,嘉乐摩挲着他的耳珠说:“你要轻一点,我怕痛。”
每次和傅国公在一起,总是痛大于快慰。
教导人事的嬷嬷也说,这种事总是男人更快乐,让她柔顺一些。
大多数的男子也很快就会结束,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傅国公并不是大多数男子……
琼玉温柔地说:“奴必定让主子舒坦。”
大鱼水中游,激流汹与涌。
进退进退进,深深浅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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