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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该死!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大意。
昨晚她将那瓶避子丸放在桌上,忘了放回原处,怎么就让他看见了?
苏云瑶匆忙掀被下榻,套上软鞋,几步绕到他身前,一边如往常般帮他束着腰封,一边说话分他的神。
“昨天是婉柔妹妹的生辰,夫君晚上怎么没有留在月华院陪妹妹?”
裴秉安垂眸看了她一眼,昨晚虽是婉柔的生辰,但亦是该宿在她院里的日子。
他公事公办地道:“留过了,看她睡着我才过来的。
以后每个月前二十天的休沐日,在你院里歇息,后面的日子在她院里。
你是妻,她是妾,在你院里歇息的日子,应该多一些。”
苏云瑶:“......”
他倒是一碗水端得很公平公正。
不过她可不想要这种公平公正,只想他别再来紫薇院。
暗暗腹诽两句,她仰首看着他,苦恼地蹙起秀眉。
“我迟迟没给夫君诞下子嗣,心里颇有压力,是我自己的身体有毛病,不易怀孕,夫君别白白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以后夫君还是多去婉柔妹妹的院子,我不会计较的。
等妹妹怀上子嗣,为夫君诞下长子,说不定我心头轻快了,身体也好了。”
她刚起来,还未梳妆,如瀑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白皙如瓷的脸庞上,一双乌黑的杏眼格外清澈明亮。
裴秉安低头看着她,倏地伸出长臂,大掌攥住了她的腰。
“无稽之谈,你只是不易怀孕,怎是有病?莫要有压力,”
裴秉安展眸看了一眼那案上的白瓷瓶,“以前从未见过你吃这种药,可是调理身子的?”
算......算是吧,苏云瑶心虚地笑着点了点头。
裴秉安默然深吸口气,大手缓缓上移,掌心扣住她的后脑。
贤妻操持家事,已是不易,如今为了他的子嗣后代,宁愿让他宿在月华院,可见她贤惠大度,处处歉让。
裴秉安:“是药三分毒,怎可乱吃?改日我差人请太医院的大夫进来,开几副药,给你正经调养身子。”
大可不必,苏云瑶忙摇了摇头:“算了吧,夫君,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别浪费银子了。”
裴秉安沉吟不语。
成亲三年,他一个月宿在她房里的日子有限,最近虽是改了规矩,却总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与她同房。
没有诞下嫡长子,未必是因她身体不易怀孕,也许与同房次数太少也有关系。
时辰尚早,既然她已早醒了,今日就该补上一回。
看到他突然宽衣解带,恍然察觉他要做什么,苏云瑶皱了皱眉头,急忙制止住他。
“夫君,你昨晚喝了酒,不宜行房。”
她虽没亲眼看到他饮酒,但他昨晚在宋婉柔的屋子里呆着,身上不仅有桂花香,还有淡淡的酒味,她早就闻到了。
裴秉安动作一顿,拧眉思忖片刻。
贤妻提醒得对,昨晚一坛酒入喉,于怀上子嗣不利,确实不可同房。
他展眸沉沉看了她一眼。
重阳节那天,是他的生辰,亦是休沐之日,他会再来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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