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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神都的暗流涌动,清都之内就完全是热火朝天了。
轰轰烈烈的打世家在梁岳操办之下,调动起了全城内外百姓的积极性,过往被世家欺压的人们这才现,原来自己团结起来有这么大的力量。
于是大家纷纷上交罪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可这其中难免会混入许多诬告者,想要骗取朝廷奖励的财产。
尽管梁岳叮嘱刑狱司与禁军务必严格查证,一定不能冤枉了谁,可案子多了总有疏漏。
“昨日魏家一名旁系在城外的庄园中被抓了,押往城内的路上突恶疾暴毙。
而他妻子也在今早自尽,留下了一封遗书,说她家是被人诬告,而前往查证的捕快将她奸污,又害死了她夫君。”
邹师毅站在案前,冷冷说道,“事情在城中传得很快,已经有很多大家族的人纠集起来,想要上神都告御状了。”
“这……”
总捕头刘大山冷汗直流,连声道,“涉案的捕快我都扣押在狱里了,保证秉公处理。
这种事情,之前可没生过啊。”
“人言可畏。”
邹师毅皱眉道:“这样的事情只要出一件,传出去就足以让人怀疑大人的用心。
若是在神都打起官司,一来一回不知要耽搁多久,这……”
“没关系。”
梁岳摆摆手,淡然道:“摊子铺得大了,总会有乱事出现。
只要咱们持身是正的,警惕这种行为,就阻挡不了大局。”
这种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梁辅国查工部的时候,卢远望也是这样搞扩大化的。
邹师毅见他如此镇定,也没有再多说,而是继续道:“前阵子消失的义火教徒,似乎有了踪迹。
这两日越州各地都出现了小股的义火教徒,攻击军枢、意图谋反。
越州的义火教势力本就比南州更大,南州军镇已经派兵过去支援了。
估计义火教是将南州的人手也都抽过去,准备蓄力在越州起事。”
“这样最好。”
梁岳微笑道:“若是在暗处,还需要查案子、找证据。
只要他们明着跳出来造反,那就把地点报给朝廷就行了。”
这阵子他们的人手在南州搜了很多地方,都不见义火教那大队人马的踪迹,想来应该是退了出去。
那毕竟是几千几万人的规模,每日都要吃喝拉撒,生活起来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如此看来,南州境内暂时应该是不用担心义火教了。
这边正说着,陈举又急匆匆跑进来,“梁岳,你不是让我去向南州军镇打探那几个死者的身份吗?还真让你猜着了,他们果然是军中人员。
南州军镇那边说,前几日他们便有几名火头营的管事失踪,派人来认了尸,就是这几个!”
“果然!”
梁岳目露精芒。
就说脑袋大、脖子粗,还真就是伙夫……
可是南州军镇的火头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电光亮起。
“我知道了!
他们的目标根本不在越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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