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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派了耿炳文带着三十万大军去真定与朱棣对峙,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前来贵阳抓捕朱楩的前线进行督战,以一场看似实力悬殊、胜券在握的战斗——用四十万大军去抓捕区区一万叛军,来重塑自己的形象,并增强民众对朝廷正统的信心。
可谁曾想,就在这场本该毫无悬念的战斗中,朱楩竟然能够连续三次逃脱追捕!
想到这里,朱允炆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前方怒吼道:“徐辉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当朕不敢撤换了他吗?”
其声音之大,犹如雷霆一般在整个大厅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齐泰和黄子澄两人对视了一下,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对当前局势的清晰认知和无奈。
实际上,他们心里非常清楚,眼下这种状况绝非是因为徐辉祖个人能力不足所致。
他们紧盯着面前的地图,仔细研究着朱楩此前两次来回渡河的行动轨迹。
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把指挥权交到自己手中,恐怕最终的结局会比这位魏国公所面临的更为凄惨。
尽管徐辉祖至今还未曾与朱楩正面交锋,但他在协调各军之间的协同作战方面表现得极为出色。
他并没有盲目地驱使全军一窝蜂地涌向某个地点实施包围,而是明智地预留了一定数量的预备队。
正是由于这样合理的部署,才使得朱楩来回渡河如今更是第三次溜走。
想到这里,齐泰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假如换成自己这个兵部尚书亲自上阵指挥,恐怕早在朱楩第二次成功东渡赤水河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将其擒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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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以为魏国公绝非消极怠战。
却是那岷庶人狡诈异常,现今既然魏国公已然派遣人马持续追寻其踪迹,依微臣之见,咱们不妨稍作等待。
毕竟,他们区区一万兵马而已,只要通往云南的各隘口依旧牢牢掌控于我军之手,如此一来,那岷庶人也不过是强弩之末、苟延残喘罢了。”
黄子澄赶忙替徐辉祖辩解起来,这一番言辞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颇有几分道理。
听闻此言,朱允炆原本满腔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
然而,对于军事方面知之甚少的他,实则很难被这般言语轻易说服。
更何况,徐辉祖乃是燕王朱棣的小舅子,这层关系始终让朱允炆心中存有芥蒂。
因此,尽管此刻朱允炆的怒气略有消减,但君臣之间的隔阂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滋生。
正当朱允炆轻启双唇,正欲开口发话之际,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名传信兵如疾风般疾驰而入,其神色甚是匆忙,满脸焦急之色。
未等站稳脚跟,他便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声音高亢而急切地禀报道:“启奏陛下!
岷庶人此刻已然现身于仁怀县一带,且正率领其部众向西横渡赤水河!
值此关键时刻,魏国公徐辉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下令麾下全体将士们火速追击而去了!”
闻得此言,朱允炆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一旁的齐泰亦是心头一紧,仿佛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急忙将目光投向悬挂于墙壁之上的那张巨大地图。
他的眼神快速扫过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城池关隘,须臾之间,面色骤变,失声惊呼道:“不好!
岷庶人此举显然是要入川呐!”
朱允炆微微眯起眼睛,满含好奇地望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齐泰便已迫不及待地解释起来:“陛下您请看呐,这岷庶人心思诡谲得很呢!
他深知自己一直被困于播州一带,处于我军的严密包围之中。
因此啊,他此前那两次看似冒险的渡河行动,其实都是精心策划好的计谋。
其目的就是要把我们的包围圈收拢到一起,这样我军的包围便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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