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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元磬已经死了。
那这离火宫中囚着的又是何人?
什么人能够在邹玉川的面前装神弄鬼?
容欺低头看向昔日的下属们,眼底闪过残忍之色——不管答案是什么,他得先把这几人的嘴封牢了。
他从袖袍间取出一个瓷白的药瓶,淡淡道:“把这些分了吧。”
几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清是什么后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见他们没人有动作,容欺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嗯?不愿意?”
方才带头答话之人如梦初醒,急忙跪行上前,颤着手接过了药瓶。
容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人打开药瓶,将一粒乌黑的药丸倒入掌心,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了看手中的毒药,又看了眼安然坐着的容欺,眼底现出一抹寒光。
他一把扔下药瓶,于袖中取出一柄短剑,朝着容欺直刺过去。
“受死吧!”
——太慢了。
容欺稍一歪头便轻易躲过了剑刃,抬手间反夺下利刃,朝着对方脖间轻划而过。
那人维持着举剑的姿势,喉间鲜血喷涌,不可置信地倒地死去。
“是本座消失太久了,以至于你们忘了规矩吗?”
鲜红的血顺着他的眉峰缓缓淌下,他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也不去管倒在一旁死不瞑目的尸体,垂眸扫了眼碎落一地的药瓶。
“脏了。”
黑色药丸滚落在地,沾上了尘土,容欺冷声道,“好在,不影响。”
此言一出,再无人敢反抗,纷纷取了药丸吞下。
容欺问:“滋味如何?”
手下几人惴惴不敢多言。
容欺笑了笑:“许厌的毒药你们不是吃得挺爽快吗?”
终于,有人抬起头:“右使,您……您都知道?”
这有什么难猜的?容欺嗤道:“他也就只有那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了。”
——以毒药控制手下之人,一旦心生背叛之心,便是毒发而亡的下场。
他的这些手下,各个都是争强好斗之辈,若非他一时失势,这些人又哪里肯在许厌手底下讨生活。
原以为他们就算另寻靠山,也会去投奔沈弃座下,没承想,沈弃竟在《天元册》的争夺中败给了许厌。
“区区几粒毒药,就把你们彻底困死住了?”
那人愣住。
容欺俯身捡起脚边的一颗药丸:“本座不像他,没有那么多毒药能浪费在你们身上。
几颗糖丸而已,吃再多都不会有事。”
众人愕然地看着他。
容欺面色一冷:“我不管你们先前为何人办事。
三月初九,本座要在大殿之上将许厌彻底拉下,事成之后,药堂自会有人替你们配出解药。”
容欺得势时,药堂便以他为首,药堂堂主薛玉更是精通医毒两道,一直以来都是容欺的左膀右臂。
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难掩激动之色。
如果……真能解开毒药,他们便也不用受制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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