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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起袖子,露出一片素白的手腕,用布巾擦拭半湿的发,淡淡地道,“我竟不知,别崖你还有欺负小辈的爱好。”
他的话虽锋利,可眼眸里还有一点柔软的雾气,大概是沐浴使他心情愉悦了点。
殷无极眼里尽是他披衣散发的模样,哪里还能装得下别的,哑声道:“……把头发擦干。”
谢景行微微一顿,显然没跟上他思维的节奏。
“还以为自己是圣人之躯,寒暑不侵呢?”
殷无极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拂过他湿润的长发,所过之处水汽蒸干,柔软依旧。
他又冷声斥,“以前您仗着修为高,上天入地,百无禁忌,如今病恹恹的,可都改了吧!”
谢景行由着帝尊细致地给他打理长发,淡笑道:“帝尊日理万机,怎的还如此贤惠……”
“本座既是来讨债的,自然要保住债主的安危。”
殷无极瞟了一眼他被浸湿的肩膀,没有贸然去碰,只是掌心置于其上,运起属火的魔气,将水汽虚虚烘干,操纵精微至极。
说罢,他执起师尊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轻吻。
嗅到了一股清雅香气,清寒如白梅,令他神魂颠倒。
谢景行没有阻止,而是由着他黏上来,是折腾,或是示好,他好整以暇,照单全收。
于是,殷无极的试探更进一步,双臂揽住他的腰,把下颌埋在他的肩膀上,甚至还亲昵地蹭了蹭。
那是一个占有欲很强,又很依赖黏人的动作。
“谢先生……”
他若有若无地轻叹,带点细微的委屈,“您怎么才回来呀?都五百年了。”
少年时,殷无极若是受了什么苦楚,就会这样从他腰后抱上来,软着声音求上两句,要他帮忙出头。
可现在他已经不是被庇护的少年,而是站在魔道顶点的君王。
他的身躯挺拔,如朗朗山岳,宽袍广袖一展一拢,几乎将他整个人纳入怀中,事无巨细地护佑着,为他筹谋。
时过经年,他追上来,护佑他身侧,大抵是弟子对师父最朴素的还恩。
“怎么回事?”
谢景行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甚至品出他言语间的几分凄惶,“被人欺负了?”
他刚出口,却又失笑。
圣人去后,这世上哪里还有能欺负得了帝尊的人呢?
殷无极一顿,尝出了他语气中几分多情,此次转世,他七情六欲当真充沛的很,“谢先生,您好坏。”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脖颈,似乎想要用牙齿撕咬他的后颈,但灼热的呼吸只是在他颈后一撩,却又化为温柔入骨的啄吻,“我被您欺负了。”
“我欺负你?”
前圣人闻言笑了,他寻思半晌,安抚似地拍拍他家徒弟漂亮的侧脸,甚至还顺着毛捋了捋,“不气了,乖。”
“您哄孩子呢?”
殷无极揽着他的腰,又啄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觉师尊处处都是甜的,香的。
他饿极了,却又不敢乱啃,只得蛮不讲理,“您白天的时候,戏弄我,还误解我,好过分啊。”
“……”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啊。
殷无极知道自己白日里闹的那出动静太大,师尊还生着气呢。
他巧妙地转移话题:“不过,你走了许久,这五洲十三岛早就不似当年……”
他说着,还把手臂极为霸道地收紧了些,丝绸质地的华贵玄袍拢起,将刚刚沐浴过的青年完全裹在怀中,连风都不能透入半点。
“放开些,热。”
谢景行拍了拍他的手臂,好似在哄一只黏人的小狗,无奈道,“为师现在修为低微,还不能如帝尊一样寒暑不侵。”
帝尊魔功属火,他又刚刚沐浴过,被这样密不透风地抱着,实在是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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