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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虽然地处南北通衢,但毕竟是内陆地区,像倭扇倭刀这种舶来品,得是既富且贵的才有路子买到。
县里有姓安的缙绅大户吗?好像没有印象……
张居正一沉默,连嬅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一把平平无奇的折扇,竟然还是进口货。
难不成那个安掌柜还和倭寇有来往?倭患都闹到湖北来了?
戚继光呢?她算了下时间,绝望地发现戚帅比她还小几个月……俞大猷倒是三十多岁,正值当打之年,但一直处于郁郁不得志阶段,此时大概在金门一带抗倭?
在她正打算把谭纶、胡宗宪、王崇古等人都拉出来琢磨人生轨迹之前,张居正终于开了口。
“你这几天……可曾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连嬅愣了一下,一对圆溜溜的杏眼里写满“何出此言”
四个大字。
她这几天除了研究高粱烧酒,还发酵了一点醪糟做小吃。
每天早上煮一锅醪糟玉米汤,跟珍娘一起拉到集市上卖——本来打算做醪糟鸡蛋汤的,谁知道鸡蛋七八文钱一个,实在高攀不起。
——等攒的钱够买鸡苗了,她一定要养一窝!
换成玉米汤后,成本就低得多,一碗甜酒五文钱,起码能赚四文。
连嬅还别出心裁地推出了十五文自助畅饮活动——这东西含水量极高,正常人喝个四五碗膀胱就得告急了。
即使碰上武松那种水桶,她也不一定亏,甚至还能赚点诚信经营、老板大气的名声。
反正自助的旗号打出来,顾客既觉得新奇,又觉得自己赚了。
附近的酒馆虽然对她扰乱市场卷低价的行为颇为忿忿,但她们毕竟只卖早上,一桶甜酒售完即止。
小打小闹罢了,犯不着大动干戈。
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人——今早有个傻子花三两银子包了一整桶。
这一桶才不到两百升,按一碗五百毫升算,零卖约二两银子。
没见过有人打包还主动加价的,可能连小学数学的基础都没有。
连嬅想着坑冤大头也别坑太狠,连着木桶一块儿送了。
“总之,如果碰到陌生人,还是小心点——”
“嗯嗯,不和陌生人说话,不跟陌生人走,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花三十两银子雇了一个十二岁小姑娘当一年工的冤大头,睁着那双澄澈见底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真的没有那么傻。”
张居正简直要被逗笑了。
他敲了下连嬅的脑门:“你知道就好。”
卖甜酒只能赚点小钱,但珍娘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她每天收摊都要把赚来的铜钱来来回回数三遍,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再放进钱罐里。
但连嬅看不上这点小钱,想走高端路线割韭菜,那就得讲故事摆产品拉投资。
她推了推桌上的酒碗,示意张居正尝尝。
这次张居正总算没推拒,他端起碗,浅抿了一小口,然后深深拧起眉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重新把碗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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