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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徐鸯一句吩咐。
这似乎是她困守洛阳十年也不曾见过的忠心。
然而,徐鸯却不急着答话,甚至也不急着让卫崇站起,只踩着并不平的泥道,往前迈出两步,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至卫崇身侧。
盔甲这一侧,挂着卫崇的佩剑。
卫崇毕竟是一军之首,像他这样手下不乏将才,却仍亲临阵前的主帅不多,他虽骁勇善战,平日使枪使刀惯了,身上也仍带着这把行走间所用的佩剑。
以示其统领大军的身份。
只看那剑鞘精良又古朴,便知其应当是把好剑。
何况徐家本就是铁匠出身,这点上,徐鸯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了。
有徐温的手艺,什么样的剑铸不出来?
徐鸯顿住脚步,抬头,隔着一地跪着的脑袋,望向不远处的朱津。
就在此刻,朱津也回身,看向她。
旭日隐于云端,霞光慢慢地失了色彩,只留下那白得耀眼的光芒,哪怕透过云层,落在朱津的身上,也似是驱散了他身上的阴霾,晕出一圈柔和的光来。
朱津看着她,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就那样放荡地冲着她一笑,眼中目光流转。
徐鸯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更甚了,一声一声,打在肋骨上。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她的身侧,卫崇仿佛也有所察觉,偏了偏脸,看向她的脚尖,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只死死地盯着朱津,伸出手来,干脆利落地抽出他腰间的那把佩剑!
有些重,但没有重到她无法忍受。
一只手不够,就用两只手。
血液里仿佛有什么与生俱来的本能,终于冲破重重冰山,缓慢地淌过她的心河。
她双手握着那剑,迈开步来,几乎是奔着走向了朱津。
越走越快,越走,面色越坚定,那浑身的血液也渐渐奔腾起来!
与她相对,朱津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明显了,似是发自肺腑,弯了眼角,也动了动手臂,不避不让,就像是……
就像是若不是被人缚住,恐怕还要张开双臂,迎着徐鸯!
北宫十年相处,也不曾见过徐鸯如此坚定地奔向朱津,更未见过她提着剑。
然而此刻,她就是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朱津的面前,微微仰头,似是看着朱津,却又不全然是,仿佛只是在确认她的目标。
事已至此,哪怕再愚钝的人,也该明白她是在做什么了。
好奇抬头的兵士里,不少人惊讶地张开了嘴,卫崇扶着空荡荡的剑鞘,蓦地转身。
但这一切都太快了。
谁也来不及多做些什么。
寒光一闪。
徐鸯握剑的双手霍然扬起,然后就这么直直地,以剑代斧,朝着朱津的脖子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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