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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托着腮跟回来的符思窈花痴到。
符思窈点头:“确实,我第一次见男生留那么长的头发,好好看呀。”
卿月从晏沉身上下来,快步往车上走去。
她快忍不住了,再慢一点她一定会在大家面前哭出声。
终于跑到车边,她打开车后门坐进去,扑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喘气,胸腔的酸胀感压得她快要缺氧。
竹影心疼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身上,她摸摸自己的脸,掩面哭泣起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妥协,接受一切,当一个温顺的妻子,贤良的母亲。
她本以为那一碗一碗的中药,一晚一晚的缠绵已经把她心里的火焰浇灭,已把她疯狂的爱意磨平。
可是当那个人再一次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四海潮生,那匹野马于海上脱缰驰骋。
什么贤妻良母,什么贤良淑德,什么家业繁荣,什么道德三观,都是狗屁!
她不在乎,她不要!
她只要跟喜欢的人一起,哪怕要面对的是社会的众口铄金,群众非议。
她不怕!
她想,她的竹影,会跟她一样勇敢。
车门被人从外打开,卿月收住哭声。
男人上车,关上车门侵身上前手撑在她头两侧。
“看到他,有这么难过吗?”
晏沉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有那么想他吗?”
卿月捂着脸,胸口起伏着想去平息自己的情绪。
可是越是努力,那如同海啸般的思念越是澎湃,将她的理智一次一次拍倒在礁石上。
晏沉扯开她挡住脸的双手按在两边,他紧皱着眉头,眸子里的黝黑愈发深邃,他盯着卿月:“有那么喜欢他吗?嗯?”
卿月别过脸去不看他,兀自流着泪,眼泪在山根处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她哭得鼻头眼窝都是红的,小脸因为缺氧而呈现着病态的潮红。
胸口上下起伏,执拗地不肯看他,不肯回答。
这个样子的她像只倔强的小兔子,看起来美味可口。
晏沉想要低下头去舔掉她的眼泪,可是脸刚刚凑下去,卿月就大声哭喊起来:“不要!”
她疯狂挣扎着,双腿在晏沉身下乱踢,双手用力想要挣脱,头使劲摇晃不让晏沉靠近。
晏沉抬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语气更冷了几分:“只因为看了他一眼,所以我碰你一下都变得难以接受了?”
卿月那点力气的挣扎对于晏沉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他甚至不需要过多使力,只是轻轻捏住她,她就像只小鸡仔一样无法动弹。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她的腿弯,抬高她的左腿。
脸凑到她脖子上细细留下了好几个吻痕,他抬起头看着卿月泪湿的脸:“乖乖你知道吗?其实我有时候挺喜欢看你被我弄哭的样子,虽然我给你带来的感觉不全是快乐。
但起码我能知道,你在跟我做的时候不是毫无感觉的。
你知道是我,没有把我当成其他人。
这点我已经很满足了。”
“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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