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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知道里面正打得热乎,也不认路,遛着遛着就遛进了白面书生的寝室里。
嗯?气味有点熟悉?它看到床前一双鞋子,女人?避讳似的躲到一边,见没啥动静,又伸手撩开帐子。
王妃?原来她给人绑这儿了?不对呀,没绑啊?老松树精于是使劲地敲着床板,没人理它。
熟睡了?老松树精又在那里纠结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敲起床板来,还是没人理它。
哎呀,不会被毒晕了吧?不行,它得救人,老松树精一翻身跳到了床上。
“王妃,冒犯了。”
老松树精跟着灵逸他们尊称着,出口的那一刻竟然有种依靠的感觉。
是啊,一个人漂泊惯了,是慕容君澜给了它有家的感觉,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但却能让它心里涌起丝丝温暖,今日,要是它真救了王妃,也算是它为这个家第一次做了点事情。
老松树精越想越激动,它的激动都跳到嗓眼上了。
果然,王妃是让白面书生给毒晕了,可它没解药啊,怎么办?它在屋里的抽屉里找了一大通一粒解药都没找到,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欸,手上不是还有一壶老酒吗,灌酒?主意一想,老松树精还是七上八下的担心,灌不灌好呢?老松树精又犹豫了好一会儿,试试吧,老松树精终于下定决心了。
它跳到床上,高高地提起酒壶朝女子的嘴里倒进了酒。
“咳咳咳……啪”
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扇过来。
出手很重,一下子把它打到床底下去了,脸也肿了一大块,两眼冒了一阵星星。
好家伙,没认出我吗?可回想一下刚才的情形,似乎哪儿不太对劲,它居高临下站在王妃躺着的床上,是自己冒犯了,该打该打,若是王爷知道了,还不止是打吧,或许早已经缺了一个胳膊或腿什么了。
这么一想,老松树精又激动地爬起来,抓过那壶一起摔下的酒,又一颠一颠地走近床边,小心道:,!
“王妃,您中毒了。”
“滚开!”
“先让我看看这酒能不能帮你解毒?”
老松树精把酒递上去,这回它没敢上床。
“我夫君呢?”
女子又来一句。
“王爷啊?我也没见着他,解了毒咱们一起出去找他。”
“什么王爷,我夫君。”
女子不耐烦地蹬掉脚上老松树精帮她刚穿好的鞋子。
“哦,你夫君。”
老松树精脾气很好。
“滚!”
女子坐起来恶狠狠地蹬了老松树精一脚。
“王妃,你服下这酒看能不能解毒再出去。”
老松树精爬起来又把酒壶递了过来。
女子不耐烦了,劈手抢过酒壶咕噜咕噜往嘴里猛灌,喝完了提起袖子往嘴上抹了抹,又把酒壶一下递给了老松树精道:“好喝,再来。”
“再来?”
这酒果真能解毒?老松树精高兴了,抓着酒壶又一颠一颠地跑去酒窖里。
女子等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于是下床穿鞋,她听到打斗声就一路走了过来。
“又打群架?”
女子的突然到来让里面打斗的两个男人诡异地停了下来,慕容君澜毫无表情,白面书生即时一愣。
“嫣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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