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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信元的手停在半空中,他顿了一下,如常收回袖中。
他说:“为夫知道,你一贯懂事,不会让我为难的。”
甚至都是叙述的语气,像是笃定她会答应。
项信元负手而立于许秋澜的面前,脸上的温柔神情不复,适才的温柔体贴仿佛是错觉一般。
脸上的笑一寸寸收起,项信元确实对许秋澜有愧,但他也不能接受许秋澜避他如蛇蝎般。
而且,许秋澜的神情是项信元从未看到过的冷静,甚至称得上冷淡,仿佛这桩事对她来说并不是多让人难过伤心的事。
两人的视线对望,一同陷入缄默中。
许秋澜抬眼看他,轻声道:“夫君,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和离的好。”
许秋澜微垂着眉眼,心神已经从一团乱麻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项信元很少主动和她解释什么,包括这件事,看样子也并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打算。
她其实并不像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项信元并未否认,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像是一根针一般扎进了许秋澜心中,很刺眼,又说不出的难受。
或许是已经习惯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底,于是连失落难过都很少表现出来。
说出这句话,许秋澜后面的话也接着说出:“和离后,你想娶郡主亦或是公主都可以。”
而项信元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在那一瞬间似怔了般僵住,瞳孔微缩,目光直直的盯着许秋澜,心神俱震。
犹如霎那间被捏住了喉管,连呼吸都不顺起来。
和离?刚刚是许秋澜说出来的话吗?短短一时间,项信元脑海中掠过诸多想法和念头。
看着面前那张平静的瓷白面庞,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项信元克制住想要斥责许秋澜念头。
深吸一口浊气,缓缓吐出。
他慢慢想着,这事确实是他的问题,秋澜有所不满是应当的,这话肯定是气话。
毕竟,许秋澜离不开他的,他花了诸多精力和时间悉心教导才将许秋澜教成现在的模样,她早已丧失了离开他能活下去的能力,思想也早已根深蒂固。
哪怕这三个月间发生了其他事,项信元也肯定,许秋澜断不会离开自己的。
项信元将情绪压下,狭长的眸子盯着许秋澜,轻扯着唇角,“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你早些回屋休息吧,晚点我再去看你。”
虽是笑着的,但笑意明显未达眼底,气息也略显粗重,分明是压着情绪的。
说完这些,项信元就要抬脚离开。
“等”
许秋澜伸手,欲拽住项信元的衣袖。
手分明是碰到了的,却被项信元给避了开去,又只剩许秋澜站在原地看着项信元的背影离开。
许秋澜看着项信元大步离开的背影,微垂着眼眸,想起以往种种。
好像从来都是如此在和许秋澜错步离开的时候,那一瞬间,项信元沉下了眸。
眉目乖戾,眸中神色幽深一片。
许秋澜哪怕是气上心头说这话项信元也是十分不高兴。
虽然这件事是他的错。
但许秋澜怎么能提出和离之事!
怒意染上眸中,心间升起一团火气。
这件事他容许许秋澜有脾气,要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并不在意这些,项信元自然也会生气,但许秋澜说出和离之事,却也叫项信元更为生气。
他都未曾说要和离,许秋澜更不该说。
:()女扮男装:病秧子今天嗝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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