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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走过,这段路与他而言太短,根本不值一提,而此刻,怀抱美人,为避雨而去,却让他感到异常煎熬。
他嫌这路太长,不得不与她靠得这么近,两条胳膊分别卡着她的细腰与腿窝,哪怕他再努力控制幅度,走动间,也免不了与她衣料摩擦。
上身便罢了,这般姿态,她隆起的丰腴便陈在面前,不经意垂眼就能觑见。
最可气的,是她被横抱着,坠在最底下的臀部,距他的小腹处不过一两寸的距离。
他有余力,悄悄将胳膊往身前伸出些,想让两人之间留出些空间,偏偏这小娘子半点不肯放开,越抱越紧!
磨蹭间,腰下隐隐要收不住,他实在恼怒,干脆沉声警告:“烦请娘子规矩些!”
第13章避雨绝不会做任何寡廉鲜耻之事!
……
云英一呆,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可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少女,绝不能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于是讷讷地瞧他,僵在一处,不进不退。
“奴只是害怕滑落下去,却让中郎将受累了。”
她脸颊绯红,如才出浴一般,被打湿的唇瓣正丰润,忽地被两颗整齐贝齿咬住,陷下一块,“中郎将若实在难忍,便将奴放下吧,凉亭就在不远处,奴应当能自己走。”
靳昭方才只是气极了,偏她说得这样清楚,字字句句没指明,却字字句句在说她知道他哪里难受。
“你安分些就好!”
他颇有些气急败坏,也顾不得要走得多么平稳,只管加快脚步,一到亭中,便将她放在木柱边,不待她凭栏坐下,便兀自去了亭中离她最远的一角,背对着她平复自己的反应。
云英看着他高大魁梧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到底没将她直接丢在雨中。
不过,此刻她没心思琢磨太多,赶紧将藏在袖口中的锦包取出,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见的确没被雨水沾湿,才小心翼翼地拿帕子垫着放在亭中的木桌上。
潮湿的难受在这时慢慢涌上来。
她不在信期,倒不担心别的,只是胸口湿哒哒,形态具显,再加上时常被吸吮导致的过分敏感脆弱,实在痛苦。
在城阳侯府时,大夫就提早交代过,哺育期间,定要保持双乳干燥,否则一旦蹭破了皮,苦不堪言。
所以,改宫装的时候,她特意在两边加了内袋,塞进去薄薄的两层布垫,一为平日乳汁溢出时,能不再出丑,二则是为保持干燥,一旦湿了,可抽出那两块布垫。
趁着靳昭背对着这处,她一面将衣裙间滴水的地方绞一绞,一面侧过身,悄悄解开胸前的两枚暗扣。
不敢如哺乳时一般完全敞开,只是飞快地抽出两片被水湿得沉甸甸的布垫子,捏在手中用力绞。
水珠自指尖滴滴答答淌下,布垫很快干了大半。
云英转头看一眼靳昭,见他仍背对着自己,并没有要转回来的意思,才又悄悄解下暗扣,将半干的布垫伸进擦拭胸口残余的水渍。
靳昭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拼命将刚才被惹出的燥意埋在土里,这才悄悄舒一口气,转回身来。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忽地发现那小娘子竟也侧过身,半背对着他的方向。
她微垂着脑袋,双手在胸前不知在倒腾什么,大约是拿帕子擦水渍,因未完全背过身,从他的角度依稀能瞧见,她似乎稍稍解了胸前的衣襟。
不知怎么的,他明明什么不该看的都没看到,那股才被压下的燥意便又涌了上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攥紧,他闭了闭眼,趁她没发现的时候赶紧又转回去,装作自己还未回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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