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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丹药后,皇帝脸色好了几分,便遣人将殿内候着的方士请走了。
“陛下,前些日子丞相与御史大人联起来告臣私通鸦茶,臣与廷尉江大人针对他二人列出来的证据进行核查,证明臣确实冤枉,故今日特请于御前同丞相对峙。”
竹知雪再次跪了下来,盯着眼前的红木板。
“准了,起来吧。”
刚服完药的皇帝还有些虚弱,招手让徐公公去请人。
他揉着额头,定睛一看眼前确实只有竹知雪一人,有些奇怪:“你同廷尉一同查案,如今要与原告对峙,他为何没来啊?”
“回陛下,江大人确有要紧之事处理,不如等丞相来了再一同说明吧。”
皇帝听了回答,搭着眼皮,无可无不可地一颔首,看着实在不怎么清醒,这让竹知雪不禁在心里打鼓,不知自己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不一会,徐公公就带着焦正平进来了。
“参见陛下。”
焦正平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得了皇帝平身的旨意后朝竹知雪行了一礼,“竹大人。”
竹知雪冷脸望着他虚伪的言行,略一点头便算见过礼了。
“好了。”
皇帝见着底下暗潮涌动,扶着抽痛的额头,“爱卿有何冤屈便在此直言吧。”
“喏。”
竹知雪拿出袖中的书信,“据丞相所言,臣暗通敌国,甚至以一己之力让渡西南三郡给鸦茶,证据有三,可是如此?”
焦正平笑呵呵地转移矛盾:“非也,非也,这并非臣一家之言,这是御史大夫王大人拿到的证据,只不过以竹大人的身份地位,他一人参你难免势弱,这才拉了臣出面。”
他的姿态变得更加谦恭:“况且臣本不欲将军蒙冤,只是这证据都传进了京都,若不上报彻查,反落他人口舌,一则真正有损将军清誉,二则有损朝廷信誉。”
竹知雪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心想:难怪看不出你有贼心,原来如此善于伪装,巧舌如簧。
如此诡辩便将诬告朝中重臣的罪责推到了御史大夫身上,他这个始作俑者反倒成了为国为同僚的大好人了。
“旁的不论,你且说参没参我?”
竹知雪偏要他承认,“且说你是不是因为认可了这三大罪证?”
她抛出那叠让自己忍不住作呕的信件,掷地有声地说明了其中不合理之处,接着向焦正平提问:“前些日子廷尉寺还忙着查西南卖官鬻爵的大案,京兆尹也忙着查江大人遇刺一事,皆是分身乏术。
若是丞相大人连这几样罪证都不认可便要诬告同僚里通外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加重朝廷查案重担,岂非有阻碍朝廷稽查要案之嫌?”
她看了眼站在一旁依旧稳如泰山的焦正平,继续施压:“丞相,掌承天子助理万机,口论家国大计,手握万民艰辛。
若是丞相大人连如此粗劣的证据都能相信,那么臣有理由质疑丞相的才能,质疑丞相该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
焦正平参她是事实,无可辩驳。
竹知雪的后一问才算真正将他逼入陷阱:他若认便是自认能力不足,无法胜任丞相一职,他若不认便是阻挠朝中重案侦察,有意构陷同僚,别有用心,德不配位。
岂料焦正平并不接招,压根没打算跟她辩论这些有的没的,反倒气定神闲地辩驳:“竹大人何必将臣架到如此之高的位置上?臣不过是不愿忠臣蒙不白之冤,不愿朝廷受万民背弃,这才不得不跟着参了一本。”
“既然将军今日敢于御前与臣对峙,想必案子已经有了结果,那罪证二该如何解释?”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争执声,侍于御前的徐公公觑了眼皇帝的脸色,朝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看看。
竹知雪没受干扰,接着言明胡鲁克证词的不妥之处:“信件已然能证明这件事本就属于无稽之谈,那胡鲁克本就是鸦茶质子,又是被我生擒,对我怀恨在心,他的证词如何能信?”
徐公公听了小太监的话,脸色一白,连忙同皇帝耳语:“陛下,鸦茶质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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