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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风说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基本上没有什么破绽。
可老道在江湖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心里猜疑的弦始终紧绷着,哪能轻易的被几句话打发?他觉得这种堪称稀世奇珍的道家法器,说主家仅凭一次看风水的情分就爽快相赠,这事儿怎么琢磨都不大对!
老道双眼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声调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再次追问道:“哼,别以为三两句话就能把事情搪塞过去,我且再问你,你好端端地为何要布下那‘金鲤出水’风水局?“你心里应当清楚得很,这风水局可不是能随意摆弄的小风水局,向来是专门针对那些深陷水厄、被水煞死死纠缠的阳宅才会兵行险招。
“布局过程繁杂琐碎不说,单是阵眼之处,非得用上实打实的真金精心雕琢铸造出一条栩栩如生的迷你金鲤不可。
“这般阵仗,所耗费的钱财可不是一星半点。
“咱们长生观,向来都是秉持着道义为先,给人瞧风水,什么时候会这般毫无顾忌地让主家大出血破费到这份儿上?”
被老道质疑,虚风额头上瞬间密密麻麻地渗出一层冷汗。
他抬手匆匆抹了一把赶紧解释,“师伯,那主家被水所困,说是水厄也不为过的!
“首先,他家老宅就是被大雨冲塌的。
“第二,老宅旁边是一个存在了上千年的小湖,呈一个宝葫芦形状。
“名字叫作龙门湖。
“这千百年来,面积不扩大,也不缩小,只有方圆十里地的样子。
“可自从他家老宅坍塌后,突然有扩大的意思。
“师侄我是这么想的,主家翻盖祖宅后,缕缕不顺,大人的生意,孩子在国外的学业皆是不顺。
“我思来想去,既然水是这一切灾厄起始,眼前又有龙门湖这得天独厚的地势,好似一个天赐转机。
“索性布了一个‘金鲤出水跃龙门’的大风水局,寓意:鱼跃龙门,化腐朽为神奇,扭转乾坤。
“并且这个风水局可以调动水之灵气,化水厄为助力,引龙门湖之湖水的灵秀滋养主家,驱散阴霾,让主家运势如那跃过龙门的金鲤一飞冲天,重归顺遂安宁。
“至于这件金蟾法器,实话讲,师侄只是感觉这是个明代老物件,也没有感觉有多好,不然也不会随意摆在这玻璃柜上。”
老道心中已经信了,他诈一诈虚风,也只是怕他走上歪路,不过嘴上却仍嘟囔着:“你小子运气还真不错!
几千块的风水相金换了一尊道家法器。
“罢了罢了,且信你一回,这金蟾我先拿去,若是成了,算你小子有功。
若不成,你来找我拿钱,多了给不了你,几十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另外,我会去岳东天海市看一看你布下的那个‘金鲤出水’风水局的宅子,再访遍周边邻居,将前因后果摸个透彻,一旦发现你骗我,准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虚风闻言,长舒一口气,积压在胸口的重石仿若瞬间消散,连忙恭敬地说道:“师伯英明,师侄绝不敢有半句虚言,至于这尊金蟾,随师伯您处置。”
金蟾的事情好歹算是告一段落,虚风长舒一口气,转身走向茶案。
茶案是个有些年头的老物件,枣木的,边角被磨得圆润光亮,他在茶具架上翻找一阵,挑出一罐看着还不错的茶叶。
揭开盖子,茶叶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是一种陈年普洱的味道。
虚风把茶叶放进一个外表看起来极为油润的紫砂壶中,然后提起旁边滚烫的水壶开始冲茶。
热水冲进壶里,茶叶跟着翻腾起来,不一会儿,浓浓普洱茶的茶香就弥漫了整个屋子。
老道慢悠悠地走到店里仅有的那张木椅处坐下,这椅子的木头颜色都有些发暗了,坐上去还“嘎吱”
响了一声,好歹是没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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