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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安排两人上了二楼的雅间,特地找了个僻静的靠运河近的。
护卫就停在了门口,丫头们跟着进了雅间内。
又一辆马车在茶楼下面停了,程琅从马车上下来。
身后跟着的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
茶楼的掌柜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去:“这位客官……”
程琅直接扔了块牌子给他看:“官差办案,不要声张。”
掌柜一看到腰牌上烫刻的字,气息一屏。
连忙恭敬地还给了程琅:“大人,楼上可是孙家的贵客……跟我们东家有交情的!”
“我知道。”
程琅声音轻柔地说,“所以你闭嘴,就当没有看到过我。
今天过后这铺子能不能开,还要看你们东家怎么样。”
掌柜抬袖子擦汗,团花纹绸缎的袍子都顾不得心疼。
程琅静静地上了二楼。
守在门外的护卫已经被控制住了。
他们毕竟人少,现在被勒着脖子说不出话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地瞪着程琅。
其中一个挣扎得厉害,突然喊了一声:“小姐,有歹人!”
他话刚说完,后颈就被狠狠砍了一个手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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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屋内的宜宁却听到了。
她从支开的窗扇看着运河里来往的船只,回头看着门皱了皱眉。
刚才那一声很模糊,但因为周围很静,她隐约是听到了。
外面怎么会这么静呢?她跟孙从婉低声说了,孙从婉也是一惊:“外面可是我们的护卫……”
“我知道,”
宜宁说,她让青渠去门口看看,结果青渠回来的时候面色就很不好,“外面……什么人都没有,吃茶的人不见了。
咱们的护卫也不见了。”
孙从婉听了皱眉:“宜宁妹妹,我看此地不能久留。
怪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有人在吃茶,那些人去哪儿了?”
宜宁拉住她,摇摇头说:“不能出去。”
护卫是罗慎远手下的,不可能无缘无故走了。
她们现在正被对方瓮中捉鳖,一出去肯定就被抓住了。
但是她们两个闺阁小姐,而且身份不低。
孙从婉刚才进来还出了孙家腰牌的,究竟是谁敢怎么大胆?他们又想抓做什么?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两人都是心里一紧,对视了一眼。
宜宁握了握孙从婉的手,低语道:“既然敲门了,便不是土匪之流,不要急。”
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小姐,哪有自己经验丰富。
孙从婉定了定神,让身边的丫头问:“究竟是何人在外面?”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倒不是难为两位小姐,这不是说话的地,还请两位小姐跟我们走……”
这不用宜宁说孙从婉也知道。
她回答道:“阁下不说明来意,突然叫我们跟着去,怕是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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