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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说,这格兰登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要硬生生的把希拉尔少校给……”
他是第七军团中希拉尔的直系下属,范多夫。
银发男人是第七军团的现任团长,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冷漠的瞥他一眼:“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在外要慎言吗?”
范多夫自知理亏,抿抿唇:“可……”
阿多尼斯淡淡道:“不管是怎么样,现在的结局都比他之前的那些处置要好,真的要被剥除了羽翼,他这辈子就废了,但是留着。”
他顿了一下,复而平静的说。
“总会有机会可以再站起来的。”
·
郁拂然转身走的很潇洒,其实在上了车以后,浑身撑着的劲就瞬间卸了下来。
他重伤未愈,刚刚在外人面前只不过是在硬撑,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力气。
缓了好一会儿,郁拂然才缓过来,只是俊美的脸还是苍白如纸。
就发现刚刚对着他还算是温和的福克兰医生看着他的眼神格外的复杂。
甚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恐惧。
郁拂然唇角挽起一抹笑:“福克兰医生,你怎么这么看我?”
他声音温柔,就好像是一汪水流过福克兰医生的耳朵。
福克兰医生瞬间清醒过来,他说:“……刚刚看冕下您在法庭内的样子,我以为冕下您已经恢复记忆了。”
现在想来是没有的,毕竟格兰登冕下可不会这么温柔的跟他说话。
郁拂然轻笑:“那看来,我扮演我自己,扮演的也并不算是糟糕。”
他的眉眼很温润,笑起来的时候,恍如一副流动的山水画,看起来脾气好极了。
福克兰医生忍不住的问:“那冕下,您为什么会拒绝送希拉尔去白塔,而是说要,自己……”
他的话没说完,郁拂然却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有点讶异的挑了下眉,没想到福克兰医生竟然会在意这件事情。
雌虫在结婚之前必须进的白塔,郁拂然是有所了解的。
在原著中哪怕拉斐已经是元帅的继承人,在跟他的雄虫结婚之前,还是要进入白塔学习课程。
其中的课程分别教授雌虫如何打理家务,制作吃食,以最佳的姿态侍奉雄虫,这些课程郁拂然根本就想不到那位在听到要与他结婚就仇恨的恨不得杀死他的雌虫,要如何接受。
他的手,原本应该是握武器的手。
郁拂然解释道:“与他结婚,只是我救他的一种手段,并不是要真的与他在一起,何必要让他吃那样的苦。”
福克兰医生这才松下一口气,小声嗫嚅道:“原来如此。”
郁拂然:?
不然还有什么可能吗?
就好像是为了响应郁拂然的困惑,郁拂然的光脑动了一下。
郁拂然低头一看,发现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阿若斯:兄弟,可以啊,这么久没见了,你还是这么会玩。
阿若斯:我早就看那个臭婊子不顺眼了,明明就只是个军雌却每天都摆出那副死样子,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还敢伤害你,真的是找死,现在到了你手里,要不要我送你一套道具?
阿若斯:保管什么骨头硬的雌虫都只会趴在你的脚下跟你求怜。
阿若斯:当然,如果你要是懒得动手的话,也可以送到我们的手上。
郁拂然的面色冷了下来。
没想到在法庭上他只是为了不让希拉尔去白塔随意找的说辞,竟然被扭曲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他带走希拉尔只不过是为了在他身上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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