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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精神疗愈的途中,我要怎么做?”
对于不知道如何面对雌虫反抗的问题不知道还算是正常,怎么使用雄虫天生自带的精神力去治愈雌虫这件事情不是所有雄虫的必修课吗?
克兰恩有点奇怪,却还是老实的回答:“使用您的精神力,进入希拉尔少校的体内就可以了,冕下,您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郁拂然淡淡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指,有没有什么更温和一点的方式?直接进入他的身体损伤太大了。”
在原著中后期主角受也曾经有过精神暴动的情况,雅各布当时粗暴的进入主角受的身体,当时已经三十多岁的主角受,在接受了这段精神治疗以后,整整虚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三十多岁的主角受都承受不住,二十多岁大学还没毕业的希拉尔必然也是承受不了的,他这段时间盯着希拉尔吃饭,好不容易才把希拉尔身上养起来一点肉,要是受这么一顿,他这段时间都白废了。
郁拂然可不喜欢重复做一样的事情。
……克兰恩当时看着郁拂然的眼神就复杂了起来。
他那时接到格兰登的通知去为希拉尔诊治的时候,就大致的猜测到格兰登对希拉尔的态度并不简单,是以克兰恩当时就已经清楚的明白,他对希拉尔的态度必须是非常好,否则他很容易触怒格兰登冕下。
只是,他已经在他的心里,将希拉尔的位置摆的很高了,却仍然还是小觑了希拉尔在格兰登冕下心中的位置。
如何能够在接受精神治疗的时候,减少雌虫的痛苦吗?
能够接受雄虫的精神治疗,对于雌虫来说,都算是一种幸福,疼痛算是什么呢?在得到什么的时候,必将付诸着痛苦的,这是雌虫从出身就认定的条例,因此,从来都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是,不说过,并不代表这种疼痛不存在,在联邦不为虫知的历史中曾经有3的雌虫在接受雄虫的精神疏导的时候,因为雄虫的不在意,硬生生的在接受精
()神疏导的时候在精神暴动中疼痛着死去(),同样身为雌虫的克兰恩曾经在看见这些例子以后○()_[((),用了很大一笔钱跟时间,尝试着做了实验,还真的得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只是那个办法能够达成的条件实在是太过于苛刻,克兰恩此前都觉得应该是没有虫可以达成,而此时,说不定论证他的实验结果的虫,正站在他的眼前。
克兰恩打开自己尘封已久的书桌,从里面抽出了一封密封的文件。
克兰恩将文件推到郁拂然的面前,推了下眼镜很正直的说。
“冕下,目前对于雌虫在接受精神治疗时减少痛觉的办法,几l乎为0,但是我在年轻的时候,对此倒是有点研究,得到了一个结论——”
“请您让他情动。”
“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两个办法,您可以都试试,期待您的反馈。”
·
等到跟格兰登一起坐上了回程的飞船,希拉尔看着格兰登手中的文件,才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清醒感。
刚刚格兰登真的拽着他一起被克兰恩上了一堂课,并且现在,格兰登的手中捏着课堂结果,可以随时的用这个结果来论证这堂课的专业程度。
希拉尔轻声说:“……冕下,你要做吗?”
郁拂然正在翻阅克兰恩的报告,克兰恩虽然看起来虫很软弱,做得报告却不错,专业性十足,看起来非常的考究,可行度非常高。
听见希拉尔的话,郁拂然抬起头,对上希拉尔闪躲的眼睛,郁拂然大概明白,刚刚希拉尔拒绝他的话,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只是,那又怎么样,亲眼看着希拉尔变成疯子这件事情,郁拂然做不到。
于是郁拂然反问希拉尔:“不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变疯吗?”
“刚刚我有问过克兰恩了,他说按照正常来说,我是可以做到的,还是说,你有什么其他的困惑吗?”
……他还能有什么困惑,几l乎是希拉尔能够想到的,或者他想不到的问题都已经被郁拂然给问遍了,面对他的精神暴动,郁拂然比他还要了解了,没有任何问题了,有问题的是希拉尔。
希拉尔难以启齿的说:“您没必要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他的精神识海崩溃的裂缝已经非常非常大了,一次是绝对救不好的,格兰登可以救他一次,两次……又怎么可以为他牺牲不知道要重复多少次的精神疏导。
郁拂然看着他说:“我觉得有必要,还有其他反驳我的选项吗?”
希拉尔喉头一下子哽住了。
他想要说再说出来点什么,让格兰登明白,沾染上了他这样的虫,绝对不是好事,反而会像是沾染上了最大的灾难一样,可是望着格兰登的眼睛,希拉尔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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