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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都在彰显他的职位高于陆厌,他目中除了傲慢再无其他。
陆厌侧脸,小姑娘正躲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的也不敢抬头看,应该是感受到了炽热的目光,她挠着鼻头抬眸,隐藏很久的珍珠瞬间从她的眼角滴落。
小腹如火燎般疼痛袭来,她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沈知月,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就别在这装可怜了。”
梁何君的眼睛一直挂在陆厌身上,看到沈知月这样,气得瞪大了眼睛。
陆厌扫了她一眼,重新看向梁深,“穿不穿校服是她的自由。”
“自由?难道她跟你一样靠妈进的明中,她也是副会长?”
梁深满嘴嘲讽。
话音一落,陆厌周身的气压带着春季的温度一同逐渐降低,喉结干涩滚动,“什么?。”
“要不是有个好妈,你屁也——”
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上就挨了一拳,脸甩向左侧,鼻梁处立刻响起沉闷一声,他用舌尖抵着脸颊,瞪着脸色如墨水一样黑的陆厌。
“下次说话之前,记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气头上的少年回头上下打量沈知月,“把眼泪擦了,烦。”
沈知月哭的脸有些僵,张嘴打个哈切,正巧被抓包,伸手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谢谢……”
聚集在他们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少年内心变得烦躁,烟瘾也越加严重,唇瓣微启,他低头问,“喜欢被议论?”
沈知月摇摇头。
须臾。
所有人就目睹着生人止步,女性绝步的陆厌拉着沈知月的手,步伐沉稳地走进校园。
隔着衣袖。
“这这这……”
顾楠抱着宫鸣珂的手臂,欲哭无泪,“我这是失恋了吗?厌哥不是不近女色吗?这么些年追他的人数不胜数,就连高二(十)班那个艺术生都被他拒绝了好多次,这是为什么啊!”
宫鸣珂耸耸肩。
他也不清楚。
陆厌提到过,上元节那晚沈知月骗过他,他对每个欺骗他的人都恨之入骨,或许他是在密谋什么报复计划,这个念头一出来,宫鸣珂也不得已地为沈知月打了个寒颤,毛骨耸立。
“啊!”
顾楠惨叫一声,蹦跶着捂着受重击的右腿,“哪个不长眼的踩老子!”
宫鸣珂嫌弃地推开他,看着远去的女生,说,“就是你说的那个艺术生,梁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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