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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子瑜对自己的书似乎很有信心,一溜烟地跑出去,再回来时他怀里塞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苏知棠回来时正看到李子瑜笑眯眯地走出家门。
“你今天问他什么了?”
苏知棠放下背篓,一脸疑惑,“他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谢淮脸上还带着几分薄红,他轻咳一声,眼神不自觉瞥向一旁,“就问了些他写的话本子。”
苏知棠了然地点点头,得意道:“一定是他知道错了,我倒要看看下一话他怎么写。”
谢淮敷衍了她两句,急匆匆地钻进自己屋里了。
苏知棠有些摸不着头脑,便拎着背篓去后院喂兔子了。
兔子已经长出了绒毛,有的甚至已经睁开了眼。
苏知棠蹲着看了一会儿,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买只公兔子回来,这样她就有吃不完的兔子肉了。
次日,沈听雪终于又坐着马车过来了。
沈听雪身后跟着两个抬树的家丁,她兴冲冲地走进院子,大喊道:“知知,你不是想要一棵果树吗,刚好我家有。”
沈听雪让家丁去石桌旁边挖坑种树,又对目瞪口呆的苏知棠道:“许是家里种的树太多了,这棵枇杷树今年没怎么结果子,我姨娘就让人把这树挖了,我想着正好栽到你院里。”
约摸海碗粗的枇杷树,树叶被打落了不少,依稀能看到树梢间还有几个绿色的果子。
苏知棠和沈听雪同时抬头看,沈听雪慢悠悠道:“你家没种树,地方也大,想来明年它能结不少果子。”
家丁走了以后,沈听雪四处一打量,看见点点在家,不由得奇怪道:“你家秀秀呢?怎么没抱着狗出去玩。”
苏知棠坐在石椅上,“跟着文阿爷去山上采药了。”
沈听雪让小翠去泡茶,又对着苏知棠道:“她前段时间不是天天在家玩吗,怎么突然上山了?”
苏知棠用头点了点后院,“上次我和你去山上做的陷阱里有只兔子,还是只怀孕的母兔,秀秀看到它生产了,我估摸着她想起自己的娘亲了。”
“你不是她娘?”
正往后院走的沈听雪脚步一顿,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也是,你这个年纪怎么可能生得出这么大的孩子。”
“……”
等沈听雪看完兔子回来,笑眯眯对苏知棠道:“给我留一只。”
苏知棠点了点头。
沈听雪喝了口茶,又问:“那秀秀的亲娘在哪?”
“我听文阿爷说,她难产而亡了。”
苏知棠叹息了一声。
沈听雪愣了一会儿,低下头道:“当年我娘也是难产。”
随后沈听雪又感慨道:“那秀秀可要好好学医术,以后我生孩子就找你家秀秀了。”
这一打岔把悲伤的氛围一扫而空。
沈听雪拿出话本子,“这可是最新的一话。”
苏知棠瞥了两眼,“开头是不是那个赵谢氏。”
沈听雪诧异,“你居然看过了?”
苏知棠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我让谢……我相公给我读了。”
“那好吧。”
沈听雪遗憾地把书放回去,又问道:“哎,你家大牛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出去了。”
苏知棠想了一会儿,继续道:“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神神秘秘的。”
闻言,沈听雪大惊失色,“他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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