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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帝国西部实质上的掌权人,大部分私兵及她这个教会内应都奇迹般地集合在了一处,简直再没比现在这个情景更适合清扫了。
其实,林克觉得自己不该过早暴露身份的,不然她还能凭着圣女的信任逃过一劫,几年后风波一过,也能再为家族另做打算。
可计划已经彻底失败,就算挟持圣女和哥哥一块儿从这儿逃出也再无翻盘可能,那与其接受审问断罪,还不如用这瓶药自我解脱…相信换作哥哥,也会如此选择。
林克垂眸望向身前乖顺的有夜,只觉得浑身发冷,偏左胸处又烫得可怕,似燃起了一把火,持续灼伤着那处。
身体连同心脏,胸膛连同灵魂,她的一切都在为此忏悔…她不仅利用了朋友,还为此陷入了自我满足式的依赖。
“我必须跟在圣女的身边,因为圣女离不开我。”
——往常,林克一直用这句话麻痹自己继续伪装身份,潜伏在教会…留在圣女身边。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独一份的目光,与一些他人不知晓的特殊照顾。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间永远捂不热拉不近的距离,终究还是令她对这份友情产生了些许病态。
她嫉妒,她羡慕并渴望获得对方所拥有的一切,就像暗夜中主动寻求月光的飞蛾,又或是渴求月光疗伤的深树林。
在那些负面情绪持续翻滚的同时,她的内心又对能分得对方关心与目光的自己感到无比自豪,骄傲又满足。
这个样子……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林克释然地咽下苦涩的哭腔。
“看来这次也一样…神明大人还是安排我替你喝呢……”
有夜被林克忽然大力推开,手肘重重擦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地上似乎还有混乱时宾客落下的尖锐宝石耳钉,剐蹭间直接在有夜娇嫩的肌肤上划出重重血口,殷红血液于纯白之上蜿蜒漾开,显得格外明显。
“就像小时候一样,只不过这次,这药水你一定不喜欢。”
林克笑着将紫色小瓶举起,杏眼微垂,早就湿透的眼睫连成一片,使她看上去既狼狈又无助。
有夜撑起身体,手肘处流淌的鲜血尽头,一枚硕大的蓝宝石耳钉深深没入皮肉,又被有夜毫不在意地直接撕扯开。
弯钩状的耳坠被暴力撕扯,拉开皮肉,应是很疼,可她却浑然不觉,反身就冲上前,愤力抢夺林克手中的药水瓶。
“不许喝!
!”
强烈的恐慌袭上心头,可累赘的华裙却令有夜在扑撞的途中狠狠摔在地上。
空瓶落地的清脆响声被她摔倒时的闷响掩盖。
那只紫色瓶子落地后,又微微弹起,再落下,咕噜咕噜地滚去一旁。
当药水瓶终于静止不动后,有夜蓦然爆发出嘹亮的怒号。
“沈月琳!
!”
林克愣住了,她显然不能理解有夜此刻嘴里吐出的人名是谁,但也无法出声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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