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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午时白雾散去,小岛依然在那里。
也不知道那怪人会不会又追过来?
容欺收回视线,重又望向无边的树林,对眼前未知的岛屿起了几分兴趣。
“本座倒要看看,那怪物的老巢里藏着什么秘密。”
他挑了挑眉,想起缠绕在手上属于顾云行的腰带,于是故意扯了下:“走吧,顾门主。”
顾云行的手被带得动了动,也不觉得被冒犯,笑着道:“右使若是喜欢继续这样牵着,我也不急着解开。”
又开始了。
对于顾云行时不时冒出的一些“阴阳怪气”
的话,容欺向来不惯着:“我对你的腰带没兴趣。”
说完,他就迅速解开了缠在手上的腰带,扔还了回去。
趁着顾云行整理衣袍系腰带的功夫,容欺再次打量了一圈四周地势。
“这里情况未明,也许不只一个怪人。
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顾云行:“右使所言甚是。”
两人很快就离开海滩,进入了树林间。
林间树木繁多,随意生长,没有半点“路”
的样子。
两人不敢贸然深入,怕迷失了方向,沿途还在隐蔽处刻下记号——只不过一个刻的是火焰纹,一个刻的是水波纹。
容欺对此嗤之以鼻,整条船上能认识天极门记号的估计只有方敛了。
他们探查了许久,原以为能在岛上发现些线索,但结果不尽如人意。
奔波了数日,他们此时都有些疲惫,容欺便提议先找个地方落脚,再寻些吃食。
林间的树木与东岛上的差不多,只是粗壮的树木多了许多。
两人找到一棵倒伏的巨树,就地坐了下来。
顾云行堆好枯枝,处理起半道打回来的兔子。
容欺则在一旁搭了个架子,将两人半湿的外袍挂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摸出自己的暗器布袋,在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他两指捻着将针取出,又一一放在自己掌心,皱着眉盯了许久。
顾云行穿好兔肉,放到火上翻烤,见状,问:“怎么了?”
“一根、两根、三根。”
容欺脸色沉重,“本座的银环刺骨针只剩最后三根了。”
顾云行手上的动作一顿。
“上次与那鬼东西交手,接连三针才阻住他片刻,都没来得及细看有没有射中皮肉。”
容欺越想越心疼,“这是我早年好不容易寻来的秘铁所铸,竟浪费了大半在那家伙身上。”
顾云行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第一针被震开了,第二针堪堪擦过,第三针没入了皮肉。”
容欺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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