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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早上起得太早,淇淇吃过饭没多久就困了,年晓米把孩子送回房间里,看了一眼表,九点半。
顺便就在楼上的浴室里洗了澡。
沈嘉文在把楼下东西收拾停当,也拐进旁边的浴室洗了个澡。
回头上楼找年晓米,年晓米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沈嘉文擦干了头发,钻进薄被里。
北方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凉,家附近植被又多,夜晚睡觉时搂着个人,不觉得热,反倒舒适温暖。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爱着的人。
他把手搭在年晓米腰侧,轻轻抚摸。
侧躺时年晓米腰上的轮廓很柔和,起伏都是圆的,不见棱角。
情人身上总会有些令人迷恋的东西,或者眼睛的颜色,或者睫毛的长度,或者柔软的腰,或者修长的腿。
对沈嘉文来说,这些年晓米都有。
他身上的一切都那么合心合意,除了性别。
然而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最后这一点不适也消失殆尽。
只因为他是年晓米。
所以再看别人,哪怕腰更软,腿更长,脸更美,也觉得不对,因为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人。
年晓米抓住他的手,没有转身,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和愧疚:今天真的累了。
沈嘉文亲亲他的耳朵:知道。
刚刚以为你睡了。
两个人在黑暗里沉默了会儿,沈嘉文放开他,背过身去:你睡吧。
年晓米却睡不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强自压抑的呼吸。
年晓米翻过身去,在黑暗里看着沈嘉文僵直的背。
过了一会,被子又沙沙地响起来。
年晓米凑过去抱住他的背,在他耳后亲了一下:你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黑暗的好处就是,然而可以自然而然抛下羞耻心。
白天不敢说,不好意思说,那些和爱欲相关的话,一股脑地都会涌出来。
男人学这种事总是很快,哪怕是像年晓米这样本来很容易害羞的人。
沈嘉文的呼吸很沉重:不是睡了么?年晓米摸摸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坚实有力。
他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滑下去,摸到了浓密的毛发,轻轻抚摸起来。
沈嘉文狠狠捏住他的手:别闹。
年晓米却挣脱他的钳制,慢慢往下走。
欲望像昙花,在夜里恣意绽放。
沈嘉文很快翻到他身上,像野兽合身扑倒猎物那样将年晓米死死按在身下。
年晓米把手艰难地伸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的,手心里,脖子上,甚至耳畔的声音。
他像被丢进了一团火,或者他自己也成了一团火。
他们拼命把自己贴向对方,胸口,脖子,所有能接触到的部分,像两块严丝合缝的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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