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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徽抿着嘴角想了想,眼中精光一现,“不如尝试着先去牵牵王妃的手?”
“怎么牵?”
同样的声调,同样的语气。
赵晖静静坐于床头,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迟疑的锋芒。
明徽再次无语,到底挡不住对面这般死盯着自己看的气势,权衡利弊后决定还是进行实操培训效果会好些!
“先小指试探,对方没躲便先勾住。”
明徽想着赵晖这种孤冷性格很难理解如何与他人产生细微的暧昧,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念头,他试图将手指慢慢接近以做示范。
“就这样?”
赵晖一张冰块脸上表情纹丝不动,盯着他和明徽逐渐相贴的手指。
“对啊!”
明徽眨了眨眼睛,特意勾住赵晖的尾指动了动,用心叮嘱道,“切记,不要一开始就盯着对方的脸看,要将视线移开,在慢慢一根根手指缠在一起。”
“……”
赵晖唇角微微下压,尝试着根据明徽所教的方法,从尾指开始缓慢的牵了过去,直至与对方十指相扣。
皮肤间细微温热的触感传来,两只手不留缝隙的贴合着,不知是因着两人同脉的血缘,还是他看着明徽白皙修长的手指与自己麦色的皮肤交缠,掌心相贴处仿佛燃起一层微弱的火,从来没有过的亲近让他不由握的更紧了几分。
对面的明徽抽痛一声,“殿下,谁家牵手用那么大劲啊……”
明徽怕赵晖脾气古怪,再使劲攥自己一次,连忙把手抽出后藏于身后。
见对面神色介于薄怒和畏惧中间,一副老大不乐意却强忍着的讨巧模样,赵晖心里觉得好笑,再细看明徽精雕细琢的五官,一双上挑的眼睛半眯着,长睫盖住移开的瞳孔,甚至不敢直视自己。
赵晖很早便知明徽身份,尤其少年还未长开时两人长相尤其相似,后来随着时间推移,父亲的血脉淡去,从生母身上延续的五官固定在轮廓上。
他知道自己生母容色寻常,明徽生母却清丽婉约,美得勾人心魄。
他想说怪不得严先生那般古板严肃的人会喜欢个闹腾的。
人漂亮懂分寸,听话又知奉承,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嫌恶。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转口道,“若凤屏还是不愿意呢。”
“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这夫妻之道还是讲究个互相尊重彼此的。
如此这般,王妃迟早有一天会感动!”
明徽作为狗头军师,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信,面上却异常认真笃定。
赵晖沉默的点了点头,他有些出神的往窗外望去,见外面天色已晚,便道了声,“师兄讲的有道理,下次有空我再来请教。”
这种事竟然还会有下次?
送走赵晖后,明徽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发酸,尤其心累。
这般谄媚讨好的活计果然做起来也不甚容易啊!
直至夜深时分外面传来宫人敲沁的报钟声,明徽还是没等来明靖。
洗漱过来躺在床上无聊的翻阅诗文,门口处忽然响起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明徽大惊,这个点也就值夜的宫人和侍卫会在附近出没,东华门连内阁的腰牌都进不来。
烛火昏暗下,燕斐青修长的身影慢慢靠近。
明徽撂下书本,有些诧异的起身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燕斐青轻笑,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坐在明徽床边慢慢道,“前日得了新差事,和宫中侍卫学了一天的规矩,现下本要出宫的,突然惦念你,便来看看。”
明徽哼哼一声,掀开被子活像只八爪鱼般缠在燕斐青身上,一会儿摸摸对方结实宽广的肌肉,一会儿搂住轻微起伏的窄腰摩挲,只差把魔爪在往下伸个几厘米。
燕斐青喉结滚动,脸上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薄红,被摸来摸去却早已习惯,便岔开话题问道,“和怀王相处的如何?”
“就……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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