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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野一早便在余光里瞥见了地上鬼鬼祟祟的影子,也不戳穿来人幼稚的把戏,摸索着放下木头小人,配合着举起双手。
“扔了手里的刀。”
他便听话地扔了锋利的刻刀。
“抬起脸来。”
他便仰首,乖顺地露出脆弱的咽喉。
雍盛笑起来,恶意地拍拍他的脸颊:“你在外面也这么乖吗?”
戚寒野亦勾起唇角:“乖吗?”
“乖。”
他却道:“我还可以更乖。”
“……”
雍盛有点受不了,轻咳一声撤了手,天边夕阳烧得他耳尖泛红,目光游离,恶声恶气地警告:“少拐弯抹角地勾引朕,也不害臊。”
戚寒野觑着他,心说明明是很直白的勾引,哪里拐弯抹角了?转念又觉得他害羞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很有意思,不敢多看,遂弯腰捡起地上刻刀接着刻木头,以作掩饰。
雍盛又把颗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没话找话:“你在刻什么?”
“你看着像什么?”
戚寒野反问。
雍盛左看右看,觉得似曾相识,迟疑道:“莫非……”
他脑中轰然一响,变了脸色,一把抢过那截木头,恶狠狠掼到地上,怒道:“你又在刻你那个竹马!”
他突然翻脸发作,把戚寒野唬得有点懵。
定睛细看,见他眉头紧锁嘴唇泛白,俨然一副气疯了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时至今日你还觉得我心里容得下旁人?”
“怎么容不下?我看你心胸宽广,名士自有雅量,能容人得很……”
嘴比脑子快,刚秃噜了几句,卡了壳,反应过来什么,又撅着屁股去把木头小人捡回来,举到眼皮子底下仔细端详,依稀辨认出那小小少年衣裳上精致的团云纹饰,似乎是多年前大内的皇家特供,门襟袖口上有些地方是模糊的深色,像是血迹。
“他是……朕?”
不,应该说,是当年那个寒山上的朕。
雍盛慢慢地瞪大眼睛。
戚寒野从小藏在心里的人……是他?
戚寒野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竹马?心胸宽广能容人?嗯?”
雍盛握着小人,期期艾艾:“那朕也不知道,你那么小就……”
戚寒野:“就对你怀有非分之想?”
雍盛算是领教到某人能有多记仇了,他怕是这辈子都跟“非分之想”
过不去了,讨饶道:“是朕,朕满脑子都是对你的非分之想,朕心怀不轨,朕见色起意,朕求而不得,以后咱们都别提那四个字了成不成?”
戚寒野高高地抬起眉骨,半天也没落下。
雍盛被他那探究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干……干嘛这么看朕?”
戚寒野旋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你喜欢看我扮作女子吗?”
雍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地问这个,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啊。”
戚寒野又问:“为什么?”
雍盛说:“好看啊。”
说完心里一咯噔,觉得这么说好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此前戚寒野无论如何也不肯穿当年谢折衣的旧衣,怎么突然转了性?难道是要试探他?为谨慎起见,连忙往回找补,“当然了,你这样也很好看!”
等等,这样说又显得过于刻意了,挠挠头,接着打补丁:“朕的意思是,女装的你和男装的你都好看,只不过,是不一样的风格,造就出的不一样的好看。”
“总之,不管你怎么样,朕都爱看。”
完了完了,怎么有越描越黑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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