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是厮杀,其实是单方面的忍让。
雍盛保持一个开放平和的心态,冷眼瞅着雍峤如何努力地配合他的菜。
跟皇帝下棋是门学问,可以赢,但不能赢得面儿太大,可以让,但不能让得过于明目张胆,雍盛自己想想,都为雍峤感到头疼。
但雍峤晃悠着扇子,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最后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奉承一句:“多日不见,皇上的棋艺大有长进。”
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答案是——真的不会。
因为反派没有心。
眼前这个恭王雍峤,刚过而立之年,乃先帝的同胞弟弟,雍盛的九皇叔。
由于雍盛的爷爷长寿且能生,雍盛的皇叔们年龄跨度很大,年长者如老皇叔已经年过半百,年纪最小的小皇叔雍岚今年才双十年华。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提起九皇叔雍峤,雍盛就会想到几个书中的形容词,什么温良儒雅,芝兰玉树,待人以诚——
全是放屁。
作为开了天眼的穿书人,雍盛别的本事没有,认反派的本事是一认一个准。
虽然当时看剧本他只是囫囵看了个梗概,并不知道九皇叔具体干了些什么坏事,但这不妨碍他理解阵营机制,所有站在谢折衣对面的人,都是反派,比如向氏,比如太后。
这些反派和反派的区别只在于,九皇叔是个人设比较立体戏份比较多的反派。
自古以来,不怕反派智商高,就怕反派人设好,长得帅还惹人疼,读者不爱他爱谁?
雍盛赌气般将手里攥着的一粒黑子掷进棋盅,唤人沏杯酽茶:“不下了。”
“皇上揣着满腹心事,自然不能尽兴。”
九皇叔眯眼笑道,“皇上因何着恼?可是为了大庆殿上裴枫一事?”
雍盛长长叹了口气:“唉,这帮御史,成日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揪住点小事就没完没了地谏来谏去,原本是个喜庆日子,生生被他们搅合黄了,当真扫兴!”
恭王劝道:“古来臣子本分,文死谏武死战,裴枫今日借酒壮胆,拼死力谏,言辞虽激烈了些,但忠言逆耳,亦不失为高义之举。”
“他要拱朕亲政,朕不怪他,但他不该口口声声说什么外戚乱政,更不该妄议太后。”
雍盛面有愤色,“当年先帝壮年驾崩,朕十岁登基,不过是个神智未开的混沌稚子,历来主少国疑,朝廷动荡,若非谢枢相力挽狂澜,太后垂帘听政,怎能有如今太平景象?裴枫却以外戚见之,信口污蔑,也不怕寒了老臣的心。”
雍峤凝视着棋盘,面上神色不改,仍是奉承:“皇上所言甚是,确是裴枫鲁莽了。”
“九皇叔,朕当你是朕最亲近的人。”
雍盛往前凑了凑,压低嗓音,“你说,裴枫为何总抓着谢枢相不放?”
“这个嘛,臣也不知。”
雍峤装聋作哑,忽而瞥见案边的一株山茶花,赞道,“这株花鹤翎开得可真好。”
雍盛撤回身子,佯笑着抿了口茶。
茶香四溢中,雍峤又道:“犹记得当年元德太后在世时,也爱花,百花中犹爱山茶,皇上兴许是随了娘娘。”
元德太后董氏是雍盛生母,生前只是个淑妃,死后雍盛登了基她才被追封为太后,得以与先帝合葬皇陵,配享太庙。
元德太后钟爱茶花,是整个后宫路人皆知的事,恭王此时此地特意提及,自然是有的放矢。
雍盛就顺着他的意伤感起来:“朕八岁时,母妃就已仙逝,如今八年过去了,朕已记不清母妃的音容相貌,只能在宫里栽种些山茶,以寄追思。”
“臣早年曾在几次宫宴上侥幸与元德太后有过数面之缘,娘娘娴静宁和,气品高雅,神态间淡远秀逸,与皇上总有七八分相像。”
雍峤脸上淡淡的笑意转而隐没,唏嘘不已,“后来宫里突然传来娘娘病薨的消息,臣惊诧不已,思来想去,仍久久不能释怀,最后也只能归说是天妒红颜慧极必伤了。”
雍盛端着九龙青花茶盏,默然良久,茶到嘴边又轻轻放了回去:“九皇叔可知母妃当年染的是何种恶疾?”
“当年的讣告语焉不详,臣亦不知。”
雍峤半搭下眼皮,敛了眸中精光,“臣只风闻,当年替元德太后诊病的太医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眼下竟是连一个能开口说话的都找不出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