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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眉心,“要睡,回你的侯府睡,朕赐你那么大一座宅子是用来当摆设吗?”
戚寒野闭着眼睛没反应,呼吸舒缓且有规律,像真的睡着了一般
雍盛又耐心地戳了戳,问:“谢衡是死了?逃了?还是被捉了?告诉朕。”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扑打在脸上的温凉气流。
问这个都没反应。
看来是真睡着了。
雍盛不免好奇,究竟得累成什么样儿,才能沾枕头就睡啊?
指腹自眉心下移,滑过鼻梁,来到脸颊。
雍盛动了坏心思,捏住他的脸颊肉就往旁边拉,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逐渐变形,心里总算有了那么一丝快意。
被扯得疼了,睡着的人不适地蹙起眉。
雍盛连忙松开。
那块被他蹂躏的面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他看着看着,又有点心疼,轻轻将掌心覆上,摩挲着叹息:“以后可别说朕没给过你机会,朕给过了,是你没珍惜。”
翌日醒来,身边空空荡荡。
雍盛见怪不怪,捂着伤口挣扎着起身。
怀禄正晕晕乎乎地拍打着后脑勺,迈腿进来,见他醒了,一溜烟飞奔至跟前,喜极而泣:“爷!
您可算醒了!
哎哟您千万别动,当心伤口裂开,太医说了您得卧床静养,这回可真是九死一生,阎王殿前走一回,太惊险了!
您知道吗?这一箭不光扎得深,还有毒!
为了解毒,威远侯差点杀了谢衡踏平谢府,他还找来了一名女神医,要不是这位女神医,爷……”
刚睁眼就被这一箩筐的话狂轰滥炸,雍盛揉着额角跳动的青筋,抬手往下压了压:“你慢点说,朕有点晕。”
“好巧,小的也有点晕。”
怀禄摇了摇脑袋,“不知怎的,这几日总觉得头昏脑涨,魂不守舍,想必是太忧虑圣上龙体所致。”
雍盛一言难尽地瞥了他一眼,心说你蠢成这样,哪天姓戚的真把自己劫走了你还搁这儿摇脑袋呢。
“去通知内阁来上书房。”
他叹口气,挥了挥衣袖,“朕想听听朕昏迷的这几日都发生了些什么。”
“圣上,可您的身子……”
“无妨,朕只躺着听个大概,费不了什么精神。
另外,叫杨撷拟旨,召威远侯入阁参议。”
午后,皇帝在上书房接见了内阁大臣。
一大早得知了皇帝清醒的消息,这会儿又亲眼见到皇帝安然无恙,阁员们都松了一口气,连日来头顶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因担心皇帝体力不济,这次着意只挑些重要紧急的事汇报。
“叛贼已被尽数镇压,共三万余人,斩杀两万,一万余人被擒,现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事发当日,谢衡被其府中所豢养的死士营救出宫,于西城门口被赤笠军永安军携手阻截,其人与府中亲眷一律被关押在大理寺天牢。
向执大殿上中了一箭,不治而亡。
带头召开大议的几位亲王也被禁足在府,其中有抗议喊冤的,有在家里提前办活丧烧纸钱的,具体如何处置,还请万岁圣裁。”
“叛乱造成的各部伤亡人数已统计完成,其中金羽卫死伤五百零三人,殿前司两千一十二人,侍卫司……”
“除此之外,还有若干官员被误伤,如御史汪实乱中被砍了一刀,险些失了右臂。
还有些官员回去后就发起高烧,换了惊风症。
对以上官员与士兵,还请圣上下旨抚恤,以示宽仁。”
雍盛半躺在屏风后的榻上,一一听取汇报后,做出相应的裁决。
从始至终,威远侯都没吭过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遂点名提问:“祁昭,你可知赤笠军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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