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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雌虫接住了对方的攻击,当他近距离凝视那只咧嘴喘息的红色巨兽,发出挑衅的嘶嘶声。
“一直低着头,是因为你的脖子还痛吗。”
他说。
精神殴打的效果立竿见影,瞬间让喀特拉炸裂。
它大吼着给了对手两记飞爪,萨克帝阻挡它时碎掉了一大片的黑鳞,两只雌虫再次胶着在一起。
喀特拉一直将要害部位紧紧地防护在红色鳞片下,尤其是胸口心脏处,红色高位种全身最硬的鳞片几乎都聚集在那里。
只有它脖颈处刚愈合的巨大贯穿伤,显出较为浅淡的颜色。
新生的鳞片需要经过一到两天的时间,才能完全硬化,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于是萨克帝瞅准了对方的脖子下嘴。
只要一抓住机会,他就给那根脖子多补两下,不让伤口完全愈合。
旧地人类的神话中充满了头颅情节,早期人类和虫族一样,相信灵魂往往寄宿在人头之中,头部被看作一个单独而神圣的献祭部分。
虫族则认为死去后意识将回归大群,所以浇铸起巨大的雕塑环绕安贡。
头颅和心脏是虫族唯二不可再生的两个器官。
撕开对方的胸膛困难重重,喀特拉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硬得要命,但是摇摇欲坠的脖子却充满诱惑力。
他要把那颗傲慢的脑袋掰下来。
拧成一团时,喀特拉呼吸缝扇出的气流喷在他身上。
“你胆子很大。”
猩红的巨虫再一次将对手抡起来砸进地里,紧接着给了那碍事的漆黑鳞尾狠狠一爪,碾碎几块骨头。
尾部的剧痛让萨克帝第一次发出不规律的呼吸声。
但是他的动作丝毫不停,尾鞭借着对方的利爪,反向缠绕上那红色的前肢,锯齿般的勾刺深深地绞进对方的血肉,想要将那根前肢卸掉。
喀特拉抽身急退,手臂被锯齿扯出长长的伤痕。
这一轮短暂的对峙谁也没能讨到好处。
黑色核心种的异化程度还在加深,达到了他以往不曾体验过的境地。
并且伴随着这种异化,他属于人类的部分在渐渐剥离,速度和力量却在缓慢增加。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
大祭祀场的胜利者慢慢地说,它也微微呈现出呼吸急促的样子,但依旧把之前的话语说完。
“等到你死去,我会把你的雄虫抓住,把你们的脑袋一起挂在安贡的高台上。”
对方显然说的是肖,但萨克帝毫不怀疑白色的雄虫会自己送上门来。
核心种对于自己和格拉的脑壳一起出席展览会毫无任何渴望。
他也不希望看见到所有的下属全部七零八落地和自己躺在一起,旁边是喀特拉举着的大横幅“相亲相爱一家虫”
。
“还是你的头更具有观赏价值。”
他虚情假意地说。
碎裂的骨头痛到发疯,即便是核心种雌虫高到超出常规的自愈能力,也无法瞬间让他满血复活。
不断加深的异化使他的理性摇摇欲坠,眼角下方裂开缝隙,第二双眼瞳蠢蠢欲动想要浮出。
“在弄死它之前,我会让整个大祭祀场都听见它的哀嚎,我会把它按在这里,把你拼命挣扎的小伴侣就按在你死去的地方,然后所有的虫子都将亲眼看着我——”
黑色的雌虫不等它再说出什么污染听觉的东西,就将对方整个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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