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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可知先生为何将那里命名为篆山行省吗?这是因为脉炭者邹大篆,他死在了胜利之时……”
朱棣感叹不已。
朱元璋起身,肃然道:“邹大篆立下了大功,以其名为行省,为山是对的。
但作为第一个发现煤炭,还牺牲在了矿区的脉炭者,朝廷不能少了嘉奖,稍后命人给兵部、吏部、五军都督府传话,重赏此人。”
朱棣颇是感动。
马皇后追问:“后来呢?”
朱棣继续讲述故事,想起什么,说道:“还发现了一种桉树油,精油开背很是舒缓疲劳,父皇与母后也可以试试……”
漫长的故事,从白天讲到黑夜。
夜至。
马皇后看着站在窗边沉思的朱元璋,问道:“重八,可是还在想澳洲的事?”
朱元璋侧身看向马皇后:“澳洲被证实存在,那接下来,就该证实高产农作物是不是存在了,朕很急切啊。”
马皇后拉着朱元璋至了床榻边坐下:“路总需要一步步走,急切也不能让顾正臣他们连个团聚的日子也没有。
这一出门就是小一年,听着都凄惶。”
朱元璋苦涩。
确实,这些人太辛苦了,但有了这一次对未知的探索,他们也将不会惧怕前往更遥远,更未知的地方。
去澳洲,看似目的是煤炭,实则是顾正臣的一次大练兵,是探索未知的一次尝试。
现在练兵结束了,尝试也得到了结果,即便是蛮荒里,他们也有了充分的经验,接下来的大远航定是更为沉稳,这样一来,胜利归航的希望就更大了。
翌日。
顾正臣迷迷糊糊醒来,昨晚没睡好,总感觉人依旧在大海上飘,加上张希婉一直学猫叫,粘人得很。
门开了。
张希婉走了进来,见顾正臣坐了起来,笑意盈盈:“夫君快起来吧,晋王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顾正臣洗了一把脸,问道:“晋王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周王呢?”
张希婉愣了下,轻声道:“周王不在金陵,去了庆元县。”
顾正臣疑惑地看向张希婉:“处州府的庆元县,他去那里干嘛,不是让他守着奶牛场?”
张希婉蹙眉:“夫君有所不知,庆元县出了天花。”
“什么?”
顾正臣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为何昨日不说?”
顾不上其他,简单收拾了下,连早饭都没吃,便走至前院,见朱标、朱棡正在一起说话,顾正臣径直走去,不等朱棡行弟子礼,直接发问:“庆元县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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