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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才是真的尚公主。”
林映池扶住歪歪扭扭的人,骂道:“又不是你尚公主,你喝这么多干嘛!”
“我高兴啊,我发小终于如愿以偿了。”
孟阑笑着要去亲林映池,低喃:“跟我一样”
当着傅霁清和许洛枝的面,她的脸颊瞬间红了,挡住嘴拽着人往外面走,飞快道:“我们先回家了,改天再聚拜拜。”
许洛枝扬声叮嘱:“注意安全,到家发消息。”
傅霁清在旁边笑道:“估计回家没时间给我们发消息。”
她淡淡的瞥过去,“你又很熟?”
“不熟,但我们也没有时间看手机。”
傅霁清拽着她的手臂回家。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照得人朦胧,温度越来越高,氤氲起浓重的水雾。
丝丝缕缕的黑发被浸湿后沾在皮肤上,颈后是细密又缠绵的吻,许洛枝半眯着眼眸,正对面的镜子上有雾气,两道交叠的身影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过去很久,他打开淋浴,让水流冲掉身上的黏腻,双手拥着她,埋在颈窝里很轻地吸了一口气,痒痒麻麻的。
他像是餍足般轻笑着,低低的唤一声:“老婆。”
嗓音轻缓,蕴含着浓浓的情意和掩盖不住的笑,温柔的不可思议,喊得她更加晕乎乎。
见许洛枝不给反应,他接着喊:“老婆。”
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催促她给自己回应。
许洛枝轻轻嗯声,然后没有再开口,他不太高兴的低头咬了下锁骨,又喊一声“老婆”
,唇慢慢往下移,威胁似的。
她笑了出来,回道:“老公。”
傅霁清一口咬上去,含糊道:“嗯,晚了。”
“”
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许洛枝身上被收拾的很干净,这一觉睡得舒服,她缓了缓神,下床去浴室里洗漱。
傅霁清听见动静,从后面抱住她,也不管嘴里有泡沫,侧头亲了亲唇角:“老婆。”
这声老婆成功让她回想起昨晚,没好气地瞪他,继续刷牙。
“又不回应我,老婆?”
他戳了戳脸颊,语气意味深长的。
许洛枝知道他喜欢听,还是纵容的回应了:“老公。”
嘴里含着泡沫,音量不大,傅霁清佯装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她往后退步,踩他的脚:“出去!”
傅霁清得寸进尺失败,笑了声,放开手去做午餐。
婚后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变化,傅霁清的望月公司也在江清路上,他每天上下班十分钟,许洛枝在筹划开工作室的事,但还没有决定和哪家公司合作。
唯一需要改变的是住的地方。
十楼这套房子傅霁清找房东问过几遍,他都坚持不肯售卖,去年昭泽分公司出问题时,傅霁清又用钱资金把江清路壹号的房子换回来了,现在正巧能搬过去。
“搬家不急,那边房子太空了,慢慢来。”
许洛枝说:“先收拾行李,去一趟北京。”
傅霁清下意识问:“你有工作要谈吗?”
许洛枝想到他最近的一些列幼稚行为,抱臂笑了:“傅总这是结婚傻三年吗,你领证不用告诉你母亲和外婆吗?”
傅霁清最近过得太高兴,还真的忘记了,经她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是该去趟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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