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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目送三人驾车离开,这才回了宅子,吓得一身老汗。
车上,冷渊道:“三爷,这上官璃也太不识好歹了!
给您惹那么多事,见都不见!
要不,我晚些给您弄到别院去,如何?”
“好好好,你弄,你有那本事弄吗?胸口那一拳不疼了?”
开车的冷河取笑道。
“我……我俩一起,定是可以的!”
冷渊没了底气。
“我才不和你一起呢!
你这样和姓方的有什么区别!”
冷河嗤之以鼻。
“不是,那就这么算了啊!
三爷的脸不要?”
冷渊气愤不已。
后座的阎震麟没有接话,点了一支烟,思绪回到了早些时候。
方智恒的事好解决,三人去救人也是临时起意,所以并没有人知晓,方智恒独门独院住,也确定了没有人见过他们进出,于是冷渊就给他安排了个意外失足跌下楼梯的桥段。
今天上午正好好的街面上巡城,青枭帮三当家时彦清差人悄悄送了帖子到车边,约他一见。
青枭帮在他们占领肃城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将来管城,也少不得这些三教九流帮忙,所以阎震麟并不想驳了时彦清的面子,于是就去了。
时彦清是个清瘦的男子,穿着身得体的西式西装,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帮派三当家,倒更像个教书先生。
屋里桌上摆着一个刚从泥里起出来的酒坛子。
他笑道:“知道三爷好这口,二十年的。”
“三当家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看值不值得开这坛子好酒。”
阎震麟往那主位上一坐,腿挂在了交椅扶手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时彦清笑笑,走到桌前,酒坛子边还有个托盘,上面盖着块好缎子。
刚才一进门,阎震麟最先看到的是这个托盘。
时彦清把缎子掀开,里面的东西却不是阎震麟所想,而是一件他们军中长官常用的披风。
披风是叠好的,正正地把个团龙纹给露在了外面。
阎震麟心中一恍,这披风是他的,昨天被那姑娘给扯走了。
他站起身走上前刚想调侃时彦清一句,就缩了缩鼻子,接着就他立即揪住时彦清的衣领,厉声问道:“哪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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