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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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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博
殷庆炎走后,刘照君坐在床上把自己的头发擦干了,扯上被子,倒头就要睡。
他还是觉得好不真实,怎么突然就让雷给劈死了呢?
……看来以后得少说脏话少骂人了。
再活一世,这条命缺斤少两的,不仅看不见,他连自己现在多少岁都不知道,更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不知道自己有哪些亲人。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唯一能给他安慰的,就是一身武艺还在,不至于遇上个事连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遇事不决睡大觉,一切等睡醒了再说,他这具身体快累死了,浑身疼。
刘照君有时候心大到没个边,这还没弄清楚自己这一世究竟在怎样一个地方,这就滚进被子里睡觉了。
……
王府后院里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下人,但都不是西昌王府的人。
殷庆炎随着三福来到后院,府里的下人极为有眼力见地搬来一张形制漂亮的太师椅,更有懂事的侍女迅速去沏了一杯茶端来,那茶杯白瓷青纹,精致非凡。
这位世子爷坐上椅子,从侍女手里接过茶来,打开盖子吹了吹热气,没着急管那些跪着的下人,而是转头问奉茶的侍女:“好香,这是什么茶?”
侍女答道:“是陛下差人送来的美人香。”
殷庆炎点点头,“确实香,但为什么叫美人香?”
还不是因为如果不叫这个名儿您就会以茶丑为由不喝。
但侍女只是心里吐槽,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她笑道:“可能是因为采茶的女子都是些美人吧。”
殷庆炎很满意这个回答,浅嘬了一口茶,这才转眼看向跟前跪的一地下人。
“说吧,谁知道刘子博的下落。”
殷庆炎刮了刮茶沫,懒懒地垂眼看着沉底的茶叶,“陛下把刘家的案子交给我了,我不想搞砸,因为这种事让陛下觉得我娘生了个废物,所以只能委屈你们啦。”
“说不出来的摘脑袋,胡编乱说的凌迟死,你们选一个。”
有些胆小的下人已经开始呜咽了,伏在地上颤颤巍巍。
刘家大势已去,如果这帮人还想活命,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将刘子博的下落全盘托出,包括与其有关的各种人事物,比如刘家获罪前刘子博曾去过什么地方,又与何人有过交集。
刘家那么多人,全都剥下皮来能铺满四分之一个天行,总不可能没一个看见他们家大公子日常行事的。
有个面上带疤的下人突然抬起头,“老奴知道!
大公子……不,那刘子博经常在雅庭里和一个拥氅的男子会面!”
殷庆炎闻声抬眼看去,在看清那下人的长相后皱了皱眉,嫌弃道:“你低下头说话。”
“是……是……”
那带疤的男人惶恐地低下头。
“那男子什么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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