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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空气流通不畅,墙壁上油灯的光在气流里摇曳出昏昏沉沉的狰狞模样,走过狭长的通道右转,尽头的一间牢房里,还算干净的稻草堆上躺着一个穿囚服的人。
“哗啦———哐当!”
门上盘着的粗大锁链被人一圈圈取下,沉重的铁链被丢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吱呀———”
穿着狱卒服饰模样的人举着火把殷勤地推开大门,照亮了门后囚室的方寸之地。
“鹤大人,这便是金焕之。”
狱卒说,“依大人的吩咐,我们未曾苛待他。”
稻草堆上的人许是被这交谈的声音惊醒,他睁开眼,慢慢拨开遮挡在脸颊上有些蓬乱的头发,在牢狱中待了许久,即使没有被为难,却也没有被特意照顾,所以他整个人脏乱且消瘦。
金焕之用手臂撑着自己,慢吞吞地从稻草堆上坐起来:“到时间了吗......”
早在写下那份认罪状时,金焕之就知道自己命中注定的未来,只是有些意外这位判了他死刑的大理寺正,竟然会在他死前来送他一程。
他有气无力地说:“犯人走前都有顿丰盛的断头饭,我的断头饭,竟然是鹤大人亲自来送?”
“我不是来给你送断头饭的。”
金焕之看到这位大理寺正从狱卒手里接过了灯盏,又低声吩咐了几句,那狱卒便点头哈腰地退出了这间牢房。
金焕之的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脏兮兮的稻草———难道他的供词里还有什么纰漏?
鹤卿弯腰将油灯放在这间牢房里唯一的狭小桌面上:“我只是来告诉你,你不用死了。”
鹤卿似是浑然不觉自己丢下了多大个平地惊雷:“你想保的人,来大理寺盗取了这件案子的卷宗。”
大理寺的防守究竟有多严密,在这里待了好一段时间的金焕之门清,这位大理寺正雷厉风行,想从他管辖下的大理寺盗取机密,就算泊渊大侠的功夫好,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金焕之咬紧了牙,但脸上那一瞬的怔愣和眼神中的担忧却已经泄露了他心中所想。
“你之前的设计很精妙,或者说,你很了解我。”
天子登基后有意肃清兆丰风气,所以私底下安排了人将一些有名的案子传扬,借此警告一些偷偷摸摸的蟊贼,震慑胆大包天的歹人。
案子在传扬的过程中定然会被人夸张,也会因此失真,但若是有细心的,也能从这些案子里琢磨出些擅长断案的官员们各自的习惯与专精的方向来。
比如金焕之认罪状里所写的作案手段堪称严丝合缝,逮住他也费了极大一番功夫,只是并非自己亲手做下的恶事,无论再怎么遮掩,细微处总会觉出不妥来。
若这案子真由金焕之一力犯下,就不可能会有同伙夜入大理寺只为盗取卷宗———认为他有冤屈但手中又无证据为他翻案的人,才会这样铤而走险。
因为要事先知晓他在卷宗里认了什么罪,才能依着这些罪名去一一推翻。
细数金焕之的生平,便能很轻易地锁定夜入者的身份了。
鹤卿叹道:“泊渊......可惜了。”
模棱两可,次序颠倒,攻破人的心理防线,向来是大理寺最擅长的手段。
金焕之在牢里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夜,对时间的流逝几无概念,眼见着要成功的事陡然间又生了变化,自然做不到像一开始被逮住时那样言语清晰,逻辑流畅。
他说:“我已经认罪了,您还要怎么样!”
“您破了我这桩大案,有了名声,有了当今天子的信任———”
金焕之劝他,“何必自毁根基?”
即将被执行死刑的犯人劝主审官一定不要放过自己,委实有些荒谬。
定了性的案子若再翻案重审,哪怕从头到尾经手的都是同一人,也会有碍声名,使颜面受损,若是再严重些,被怀疑了自身的能耐,连仕途都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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