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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试图以自己的方式去回应。
“我可以替你孵化很多很多的卵,我会照顾好它们,你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族群。”
萨克帝刚想针对前一句回答“无论你会不会第二次蛹化,都是一个很可靠的同伴”
,结果对方的下一句话直接起飞,让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平稳精神状态差点被创死。
虫族的脑回路确实和人类不同,这导致白色的雄虫在求偶这件事上,处于忐忑羞怯和过于直白之间。
萨克帝觉得他确实需要花时间想一想,现在他的性别认知系统已经开始紊乱了。
虫族的繁衍方式有点像海马。
这是一个解释起来大概率会被马赛克的复杂问题,不能细想,细想会让萨克帝头皮发麻。
王虫时期,虫母就秉持着管杀不管埋的强盗传统,把卵往别的生物体内一产,自己快乐躺平,被寄生的倒霉蛋喜当妈。
等到王虫时代结束,虫族分裂成不同的核心基因族群,雄虫数量变得更多,但雌虫基本上还是一种很颠覆人类认知的生物。
孵卵的事情全是雄虫在做,它们拥有一个小小的、储存着遗传物质的温暖孵化囊,从功能上来说就像海马和鮟鱇鱼二合一。
这种倒错的关系一旦放到人类社会,会成为让社会研究学家和伦理学家打破头的争论性题材,并且狂写百八十本《论权力与性别的关系》、《绝对力量与性别,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导者》、《雌性与雄性,交配过程中的错位关系认知》等等。
“这不重要。”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这句话比他颁布过的任何一条政令都还要烫嘴:“我不太在意族群,我……更注重和伴侣的私人空间。”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人类,而是雌虫,一整个稀里糊涂不知道在说什么。
结果雄虫看起来更伤心了。
“其实我说谎了。”
雄虫小声说,他的手还保持着一个被对方手掌覆盖的姿势,手指轻微地蜷了蜷:“就算我们成为伴侣,我可能也没有办法替你孵化很多的卵。”
“我听说基因缺陷种是没法拥有后代的。”
被开窗文学创到的萨克帝毫无想法,格拉刚刚掀了他的天花板,现在开窗只会让他心平气和。
思维敏锐的脑子难得被绕了进去,核心种正深陷虫族性别系统的泥沼。
找一只雄虫当伴侣到底算不算搞基这个问题,实在是烧得他cpu嗡嗡作响。
十几只一堆腿乱爬的小虫子喊他和格拉爸爸妈妈的场景,简直让他眼前一黑头皮发麻,更何况他都不知道在虫族这个基本盘下,他和格拉谁是妈妈。
他可以接受红太岁的吞星炮轰在自己的头上,但是不能接受成为一名男妈妈。
这对他的精神与人格来说,属实有点太超前了。
但萨克帝明白,格拉天性或许很喜欢幼崽。
对方不止一次表现出了对瑟临所在的短翅族群的羡慕,雄虫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族群。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温和的力道拍了拍对方,第一次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兑现的安抚:“别担心。”
他说。
“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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