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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闲聊几句,那老仆又回来了。
“老爷,刘千户说这桩公事十万火急,耽搁不得,若处理不好,上面追查起来大家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还送来一封书信。”
老仆递来一封厚厚的书信,戴德孺接过,拆开信封,却从中取出了一沓银票。
“呵呵!
纹银五百两,还是二十张,倒是舍得,倒是大方,顶我二十多年的俸禄了!
把他带到这里来吧。”
没一会儿,一个四十岁上下面白无须高而胖的男子被带到大厅,他见这大堂座上坐了不少年轻人,面上半点情绪也不显露,抬脚跨过门槛,便向戴德孺行礼道:“多谢戴大人替下官擒获要犯!
下官感激不尽!”
戴德孺也不安排对方落座,低头品茶漫不经心地道:“刘公公眼花了吧,哪儿来的要犯?”
刘三明见对方这态度,便知晓对方的意思了,于是不卑不亢地道:“大人记错了,下官已不在宫内当差,如今从属锦衣卫,又被调至厂公座下听用。
这要犯嘛,不就是眼前这几个?”
林风庭听了这话,就知道对方这是在狐假虎威了,戴德孺不带脏字骂他阉宦,他却打蛇随棍秀了秀背景,于是品着茶冷言嘲讽道:“这打掉谷子的稻杆忒掂不清自家份量,来了阵西北风还想立起来迎一迎?可脊梁根茎全断了都能忘个一干二净,横在烂泥田里还当是秋收前那会儿呢!”
这话实在难听,除刘三明外的众人全笑出了声,戴济与李高平更是首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三明城府却深,做阉人的听骂吃打已是家常便饭,这话虽难听得清奇,但更难听的他也不是没听过,没理会林风庭,对戴德孺道:“戴大人,您主政一方,百姓们爱您,下属们敬您,下官在徐州这地界儿也得时时仰仗您,如今麻烦您给评评理儿,这杀人是不是得偿命?这杀官是否为谋大逆?”
戴德孺放下茶碗,正色道:“这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这杀官以谋逆罪夷族也是我朝律例。
但我想问问刘大人,这赵家的丫鬟是头能自己撞锤子上还是奴才的鼻子眼睛自己碰的刀子?这邻家幼儿不光会夜啼还会自己爬到井里去?还是说对门酒楼小二嗓子亮得能喊断了舌根?且不说这外头的,这牢狱里头一天能莫名死十几个轻罪的囚徒?这不收不受的狱吏走夜路真撞了阴兵夜行被勾了魂?还是说那劫狱的悍匪只杀马、蔡、张、罗、李五个颇能和睦友邻交好街坊的老卒?还是你刘大人麾下没有被鞭答致死拳脚致残甚至失踪的小旗、校尉、力士?”
刘三明对这话面不红心不跳,这话里说的有些事他知道有些不知道,但这一切对他都是眨巴眨巴眼睛就过去的事,实在不值得放在心上。
“戴大人,所有的案子诉状全在您的公案上,有没有、是不是的,下官不清楚也不敢过问,您凭着我大明律审断就好。
至于本府赵司狱遇刺殉公一案,想必公文卷宗已全送至衙署,您应秉公决断,从严从速!”
戴济不屑道:“我父亲如何办案还用你来指手划脚?”
刘三明面色不改,道:“不敢,只是我东厂职司既有缉捕盗贼,亦要察查天下,皇权特命,不敢有违。
今下官为缉拿谋逆反贼而来,还请戴大人与下官合力同心。”
戴德孺点头道:“合力捕贼,乃各司本分,我已命本府巡捕、判官各领人手严查,若他们有了消息,必定传讯厂卫千户所。”
刘三明道:“戴大人何苦多此一举?贼人不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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