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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被人拿匕首顶着脖颈,老毛子不敢乱动,曹建桦忙招呼人,姚力和姚强立马冲上去,把瘫在地上的姚军左右搀扶起拖回到队伍,医务兵拿着药箱蹲到姚军身边,快速处理伤口,擦拭伤口、包扎,动作迅速利落,都习惯了,之前双方打斗,总有受伤的,小场面。
钟跃民拽着伊万往后退,双方都已持枪对峙,哪个一走火,这战役怕是真就要提前了,“都给劳资滚回去,不然劳资宰了他!”
钟跃一匕首捅伊万大腿上,惨叫连连,老毛子不敢过来了,一直往后退,下了珍宝岛,退到冰面上,曹建桦道:“先把人放了吧,这家伙毕竟是个上尉,不好交代。”
“这次饶了你,下次战场上见,劳资要你命,滚吧!”
钟跃民对着人背后一脚,人栽倒冰面,太滑了,滋溜出去十来米远,被老毛子兵给接住,然后狼狈逃离到对岸去了。
众人松口气,曹建桦对钟跃民道:“小伙子,你哪个屯子的?可以啊这身手,以前怎么没见你露过?”
“曹组长,我是过来探亲的,姚军是我大舅。”
曹建桦怔下,似明白了,“你姥爷、大舅威武,你这当外甥的我看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伙子,今儿你立大功了,把这伊万揍得估计连他妈都不带认识的,解气,振我军士气,我一定上报总指挥部,给你嘉奖。”
钟跃民挺淡然,“曹组长,保家卫国,人人有责,我也是为了救我大舅。”
半个小时后,回到了姥爷家,大舅妈见大舅瘸着腿回来,还绑着厚厚绷带,眼泪再也绷不住,两个表姐也是,“你们哭啥哭,我又没死,就是受点小伤而已。”
钟跃民将大舅扶上炕,姥爷倒是挺淡定,过去进山打猎,受个伤就是家常便饭,更别说打仗了,“怎么伤的?”
一提这姚军就恼火,“都是伊万那个阴险小人,要不是跃民出手,我还真就……”
家里人听完,几个女的吓得身体发抖,姥爷问大外孙,“跃跃,你练过武?”
“姥爷,我在京城时拜了个师傅,我师傅跟姥爷你一样,也是个猎手,我师傅他爷爷还是过去的武状元,身手不凡,我现在也就学了点皮毛。”
“表弟,你这皮毛就把那个伊万揍个半死,毫无还手之力,那箭射的比子弹还厉害,又准又有杀伤力。”
“那是大舅把那老毛子体力消耗差不多了,那一箭运气好,我捡个漏,痛打落水狗了?”
而此时在五林洞镇的前线总指挥部,在珍宝岛上跟老毛子再次发生摩擦的事件,也已知晓,听说那个罪行累累,凶名赫赫的伊万,被我方一屯子民兵揍个半死,还给生擒了,大涨士气,周淮滨听到这民兵就是钟跃民时,震惊不已,这小子个子是挺高,但说不上壮实,像他这种京城大院的子弟,外人眼里就是顽主,耍耍嘴皮子,茬个架可以,现在可是生死搏斗,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也有些恼,把他话当耳边风了,前脚跟他保证好好的,后脚就跟老毛子打上了,要出点事,他小妹怎么办?很想去趟嘎子屯,关键现在实在抽不开身,过几天的吧。
后面几天老毛子没再来挑衅,按正常历史轨迹,珍宝岛战役打响是在3月2号,还有一个多礼拜,不知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整个局势,还是别的原因,战役提前了!
那天清早,也就六点来钟,天还蒙蒙亮,屯子里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之中,被急促的机枪、炮弹声惊醒了,钟跃民和二舅、表弟忙下炕出门,声音是从珍宝岛那边传来的,过了会,听到屯子里震天的敲锣声,“老毛子打过来了,老毛子打过来了,所有民兵马上去指挥所集合,所以民兵……”
姚力、姚强立马行动,“二舅,我跟你们去!”
“跃民,你别去了,你要有个闪失,我怎么跟你爸,跟我小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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