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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若是云家倒了,云凝身后可就空无一人,以后嫁去王爷府,没了娘家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只是他却忘了,现在云凝还在娘家呢,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去。
看着云父的面色云凝也大概能猜想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慢悠悠补完后半句:“毕竟父亲手中拿着我娘的嫁妆,不过父亲这般花销,想必我娘的嫁妆也耗的一干二净了。”
“云凝?”
云城气急,本朝律法,女子嫁入夫家后嫁妆为自己所有,死后归于子女,敢在明面上动妻子嫁妆的还是少数。
更何况还是娶了续弦的云城,云城不敢想这番话若是传了出去,那群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的御史会怎么参他。
感受到南宫珏的视线,云城硬生生压下心头的火气,假模假样的开口道:“凝儿,为父知道你对为父心有怨怼,这些年为父没把你接回来,为父也很心痛,只是你的身体实在需要静养。”
“你母亲的嫁妆我都交于你了,你若是怨怼为父,那……唉,你出嫁时,为父自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门,父亲只希望你如今能养好身体。”
好一番慈父心肠。
只是云凝却不接这个坎,“父亲你还真是说笑了,你说母亲的嫁妆都给了我,不会指的是我刚到家时,送到我房里来的那一百多两银子和两个破瓶子,还有几套褪了色的头面吧。”
“我母亲出身江南富户,光是体己银子就有上万两,更别提陪嫁的其他物事。”
云凝半蹲下身子,低头看向云城,“父亲你大约是觉得当年我年纪小,现在随意糊弄一下便可以瞒过去。”
“但我不会忘,这些年里我每每回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若是我母亲病情加重和你云家没关系,那你去死,若是她病重之事还沾了其他人,我要你一家人的命。”
“孽女!”
“父亲怎么这般激动?”
云凝站起身撞死,惊讶的开口道,“我不过希望您将我母亲的嫁妆归还于我,若是您不愿意,那便算了。”
云城只觉得怒火冲头,他有多久没被人如此羞辱过了,自他手握大权至今就从未有过。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孽女,还有南宫珏,等二皇子得势的那一天……
“微臣为了陛下日日耗费心力,王爷你为了这个孽女,却如此羞辱于微臣,明日早朝,微臣定然要向陛下讨个说法!”
南宫珏并不在意云城那色厉内荏的样子,他抬眼示意云凝跟他走。
“既然如此,那便祝云大人你成功吧,本王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明日云大人还能如此中气十足的和本王说话。”
南宫珏带着云凝离开,试图假装自己是个死人的时宁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的,同样离开了云家。
走在前方的二人,就听到自己身后那人跟发电报似的,叽里咕噜的在脑子里面念个不停。
她怎么话这么多?二人对视,心中多少有些无奈。
实在是很少见到话多到这个地步的人,还是说每个人的心声都这般活跃,只是平时不会说出口?
见了这么一出大戏,时宁也没敢这个时候上前去抢风头,云城下跪开始,她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伪装成院子里那棵枯树,恨不得所有人都无视她。
怎么就突然开始了?没人在意还有个外人在这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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