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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自己不爱吃饭,看女儿吃饭却看得香,只觉得她年纪越大开始长肉窜个子,就应该多吃点才对。
陈姑姑笑着从珍珠手里接过早早准备好的菱粉糕和奶油炸过的茶果子:“主子放心,宁寿宫里头太后娘娘也会时不时的给格格送吃食来,总是饿不着的。”
李氏心里也知道,宫里怎么样都不会出差错,但只要虞燕不在她面前调皮捣蛋,她就总担心这个孩子饿着冷着,又或者是出什么事。
想到这里她叹口气看向弘昐,只觉得孩子若都一直在这个年纪就好了,刚学走路还走不快,只会满世界的找额娘抱,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出不了一点事。
可孩子又不会一直是孩子。
李氏摸摸虞燕的小脸叮嘱道:“既然跟着你五姑姑念书,就不许在宁寿宫淘气,得听你五姑姑的话。”
虞燕重重地点点头。
杏花疏影,杨柳新晴。
红墙金瓦的廊檐下,春风拂过吹落下几朵杏花掉落在五公主的手边,她安静地坐着,面前的石桌上摆着绑好的竹骨架和画好的纸鸢。
没过多久,她伸出手用胶将纸鸢绑上竹骨,最后亲手给纸鸢绑上一层又一层的提线。
“姑姑!”
虞燕眼睛尖得很,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纸鸢,她惊喜地跑向五公主,肥嘟嘟的小手摁上干透的画纸,“是纸鸢!”
五公主原本垂落的嘴角微弯,她俯身将虞燕抱到膝头:“昨日你不是看旁人的纸鸢看出了神?今日姑姑带你放纸鸢可好?”
“好!”
虞燕欢呼着仿佛自己真的变成小孩,兴高采烈地从五公主的膝头跳了下去,长那么大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放风筝是什么感觉呢!
五公主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纸鸢,一旁的嬷嬷皱眉提醒道:“二格格年幼跑起来尚且无事,公主若是作出这种稚童模样,恐怕到底会失了女子的贞静。”
虞燕小脸顿时皱成一团,跑几步怎么就失了贞静了?这个嬷嬷是不是管得也太宽了一点!
她正想开口凭借小孩子的身份胡搅蛮缠,只见五公主轻笑一声:“女儿家的贞静什么时候变成不能跑跳了?嬷嬷这话只管往皇玛嬤那里去说,且看看她老人家怎么裁断。”
嬷嬷一噎,谁不知道太后出身蒙古,在草原上骑马射箭样样都来,这种话拿到她老人家面前去说,怎么都占不到理。
五公主蹲下身与虞燕齐平,将手中的线递到虞燕手里:“来,额林珠,你拿着线,等会一边跑一边慢慢把线放长......”
虞燕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忍不住问到:“姑姑,你不跑吗?”
五公主摇摇头:“本就是拿来给你玩的。”
但是她不想并不代表着她不能,更不要说还是在旁人管制下的不能。
虞燕迈开腿就跑了起来,陈姑姑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就怕这小祖宗一不小心摔地上。
索性虞燕的步子虽快但稳当灵活得很,她学着五公主的话慢慢将线放长,纸鸢飘向高空。
她兴奋地跑回五公主身边:“姑姑快看!
纸鸢飞起来!”
只是凭风力,飞腾自不知。
五公主抬头望向高飞的纸鸢,春风带着它飘向更广阔的天空。
“额林珠,你想做纸鸢吗?”
虞燕正沉浸在将绳子越放越长、纸鸢越飞越高的快乐中,蓦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她瞬间抬头望向身侧的五公主。
只见她怔怔地注视着飘扬的纸鸢,脸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我不要。”
虞燕将绳索递到五公主面前,故作孩子气理直气壮道,“纸鸢还要有绳子拉着,额林珠不想被别人拉着。”
五公主的面上先是浮上茫然的神色,随后她轻勾唇角,将茫然化作释然,低声喃喃道:“你也不想做纸鸢啊......”
须臾,她从石桌上拿起用来裁剪纸鸢的剪子,塞到虞燕手中,握着她幼小的手将绑住纸鸢的绳子“咔嚓”
剪断,纸鸢瞬间失去绳子的牵扯飘向高空,最终在她们的注视中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点。
“额林珠,那就不要做纸鸢,我们做鸢。”
五公主将还在发呆的虞燕抱到膝头:“鸢飞戾天,鱼跃于渊......额林珠,姑姑希望你能做搏击长空的鸢,万事皆如你愿。”
她没有机会做鸢了,但额林珠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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