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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出来之后,元硕低声说:“郡爷早前说过,袁九章在兵马府旧案中不干净,我们不能太逼着他。
否则他站到对面去了,对我们办案不利。”
闫欣知道袁九章办过那个案子,听到这里忽然又感觉到了里头的牵连甚广,她试了捋了一下其中干系,低声问:“早前死了的胡巡卫勾结了别部的官员设了个私藏脏银的窝点?不小心被袁九章发现了?”
元硕:“……”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问张朝:“我没直接跟她说吧。”
张朝不解地问:“说了又如何?”
元硕绝望地抚额道:“郡爷说了,官场里的那些不能牵扯到她身上。”
闫欣一直知道尤乾陵将她和盛京官场里隔得很分明,只是她自己并不想隔罢了。
假如这些藏着的脏银和七音祭舞有关,那她无论如何也要弄个一清二楚。
“知道了,我不会在他面前露陷的。”
她敷衍道。
元硕心说你分明就是自己故意要追进这个案子里去。
———尸体也看了,现场也走了一圈了,闫欣也没挣扎,被张朝带出了火场。
元硕简直拿他们两个没辙,出来后后知后觉感觉到他们俩这种横冲直撞的做事方式很危险。
于是开始对张朝训斥地说:“她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犯毛病。”
张朝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办正事,郡爷吩咐过我听她差遣。”
元硕简直服了。
“那你呢?怎么忽然要去查香坊走水的线索?”
闫欣和张朝对看了一眼。
“我在办正事啊。
张千户不是说了吗?”
元硕直觉着两人有猫腻。
“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
闫欣指着袁九章那边,岔开话题说:“我和张朝暂时还有别的事要做,九大人那边还要元千户跟紧一点。
有进展了一定要跟我说哦。”
,!
说完她又想起了自己说了不会露陷,便自作聪明地学尤三姐惯常糊弄人的那一套朝他眨眼,拗出了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怪异地说:“什么兵马府的旧案,我不知道。”
——元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跟我玩这套有意思?”
他可不放心真让他们俩胡作非为,就算不跟他明说,至少要掌握一点关键部分。
“你总要告诉我,哪里是重点,我需要盯哪些人?”
闫欣想了一会,问:“元千户估摸着这香坊走水案和命案,锦衣卫能干涉到什么程度?”
元硕道:“锦衣卫没有干涉不了的事。”
闫欣心底有了数。
“全程跟着,重点盯韦元庆和他那位夫人。
其他的交给我和张千户。”
张朝忍不住在一旁说:“不管韦元庆和他夫人在这两起案子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们肯定和凶犯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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