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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窗外看棠溪追最后一眼时,他就注意到外面的土匪多数骑着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少说也有上百匹,单单买马养马就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一个不算富庶的小镇,经常被土匪劫掠,但凡能跑的早跑了,哪里养得起这么强悍的土匪?
外边又丢进来几个火把,看着是要试图将房子烧了逼里面的人出去。
裴厌辞矮头避开火把,捡了几根飞箭。
箭簇崭新,箭体圆润,末端铁尖锋利,碍于夜色深重,手来回摸了一把,并未有任何刻印。
不是大宇朝官箭。
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裴厌辞正想着,外面土匪传来一阵惨叫声,乱作一团。
是棠溪追?
他从墙上探出了半个脑袋,果真见周围土匪注意力都往一个方向而去,手借力撑在围墙墙头,灵巧地翻身,跳到客栈外面,从身后捂住一个土匪的嘴,一箭往他心口扎了下去。
他捡起死人掉落在地上的刀,有点分量,不是粗制滥造,还是新的。
刀落在地上的声音引来周围几人的视线,裴厌辞一个旋身朝身边的人砍去,脚一踢,再次往另一人心口刺了一刀。
鲜血飞溅到脸颊、脖颈和衣裳上,他的神色出奇地平静。
这是他第一次运用棠溪追教的功法杀人,感觉还不赖。
裴厌辞握紧了刀,一个箭步朝马腿砍去,趁马倒下时,手如鹰爪,飞身拽下马上的人,一刀割喉。
“这个也是从客栈出来的!
抓住他,死生不论!”
更多的土匪砍杀过来,双拳难敌四手,裴厌辞格挡开眼前的七八把刀,后背一痛,中了一刀。
好在他躲避及时,没有伤及要害,回身拽着马尾跳上那人的马背,将他挡了身前飞来的箭,一甩缰绳,马吃痛得撒开蹄子,撞倒不少地上的虾兵蟹将,蹦出老远。
裴厌辞坐在马上,与几十个骑马悍匪来回对冲,杀了个来回半条街,刀上鲜血汩汩流着。
圆月之下,靛蓝色袍角烈烈吹鼓,他身姿挺拔,坐在鲜血染红的白马上,偃月眸子睥睨带嘲,盛满了森然肃杀。
土匪们不禁后退了两步。
裴厌辞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杀了他!”
不待他细看,一群土匪拽动缰绳,再次砍杀而来。
裴厌辞握了握手里的刀柄,他一向不以武力见长,今日这番阵仗,得尽快脱身才是。
不待思索更多,他骑马越过尸体,上身前倾,躲过身后砍来的一刀,旋手将侧边的土匪横腰斩至马下。
突然,他座下的马哀叫一声,轰然倒地,无数刀剑瞅准了这一刻,纷纷朝他挥来。
裴厌辞提前跳下马,往地上利落一滚,拼着腰侧和手臂生生挨了一刀,反将旁边马上的土匪踹下去,抢了他的马,又杀了十几人。
终于,他看到了棠溪追。
棠溪追一身湖蓝色青竹厚绸袍已经染上了深浅不一的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尤其是两条袖子,糊了厚厚的血浆,血沿着手里的乌扇骨丝丝往地上淌。
他站在一面墙边,一头齐腰墨发散落着,随着夜风飘荡开,额前的碎发被血汗糊湿,黏了半张脸,青丝划过幽紫色的瞳仁,沉寂而幽冷。
一有土匪靠近,他立刻抬手,也不知如何动的,感觉只是转了个扇花,墨色妖娆间,人立刻在他身前殒命。
而后,他又垂下了手,一动不动。
周围的土匪个个面露惧色,距离他一两丈远,始终不敢靠近,又不敢离开。
突然,他们听见一声长嘶,不少人成了马蹄下的冤魂,一匹马从刀光剑影中冲杀出来,俯身,朝他伸出了手。
“上来!”
棠溪追满足地笑了,伸手,却捞了个空。
裴厌辞没注意,手主动抓住了他,将他拉上了马。
一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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