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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辞带着哭腔瞪了他一眼。
棠溪追将他泛凉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眼神发亮,像被奖励了糖果的小孩,“我就知道,你不是绝情的人。”
接着,他露出一个安抚的浅笑,“放心,死不了,比这更严重十倍的伤我都受过,这只是看着恐怖,一点小毒,奈何不了我。”
“好像你精神是好点了。”
裴厌辞鼓动不安的心这才慢慢平缓下来。
但好像好过头了。
初时还未发觉,直到棠溪追眼眶渐渐发红,眉头锁起,脸色有些奇怪,问:“你给我吃了甚药?”
“就一些解毒的和……嗯……”
裴厌辞越说越小声。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棠溪追腿间的衣袍隆起了一个弧度。
裴厌辞沉默地看着棠溪追。
棠溪追发懵地看着裴厌辞。
“好像……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第122章重伤做人能不能实诚点
裴厌辞咋舌道:“你不是被切了吗?”
棠溪追沉默了一瞬,虚弱道:“我也不晓得……你作甚?”
“估计是衣裳鼓起来了,我给你整整。”
裴厌辞不信邪,龇牙咧嘴地挪过去,伸手摸了一把,掌心立刻传来滚烫的热感。
硬硬的。
还不小。
裴厌辞汗湿的小白脸腾地就红了,身上的疼痛都消减了不少。
再一看躺着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丝邪妄兴奋的笑,眼神分散,有些迷离混沌,跟狐狸精吹出来的迷雾似的,眼眶洇着团湿红,一直蔓延到单薄微垂的眼皮和上勾的眼尾。
一切都在暗示,这人可以随他凌辱玩弄。
可恨现在有心无力。
他讪讪地收回手,往他胸口锤了一拳,“想甚呢,咱俩现在都重伤,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两说。”
“我甚也没想……”
棠溪追委屈道,明明是药力的效果,他连动一下都难,能想甚。
“难道是我想了?”
“……不是。”
身负重伤的九千岁又默默背了口大锅。
裴厌辞这么一动弹,后背和右腰的伤口被牵动,立刻疼得直抽气,鲜血又汩汩地流出来,急忙撕了布条给自己缠上。
除了后背和腰侧,左臂也挨了一刀,翻肉的口子足足有三寸长,几乎能见骨。
包扎伤口也没用,血流得太多,他的脑袋也昏沉起来。
真活不到明天了。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还好,身边至少有棠溪追。
这辈子算多出来的,能多拐个男人也不算白来一回。
这是他第二个念头。
“你给我喂了甚药?”
他都已经开始回顾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了,棠溪追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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