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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裴厌辞借口出门买药,带着毋离出了府。
“你看甚?”
“看那两个阉人有没有跟来。”
毋离绿豆大小的眼珠子不住地四下观望。
“扼鹭监不是所有人都是阉人的。”
裴厌辞道,“只有督主和几个要职官员才是,其余全是正常人。”
“我说呢,那两个狗腿子身上怎么没有那股子阴阳味儿。”
毋离说着眼前一亮,“辛海他们在那。”
裴厌辞与辛海三人在一家鱼产铺子碰面,等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只身前来的姜逸。
寻了将近半个月,辛海他们几乎踏遍了全安京,找出了不下三十处他们觉着合适的宅院楼铺。
他们租了一辆马车。
车上,裴厌辞拿着厚厚的一叠边缘毛躁的纸,一张张地看过去,末了赞叹道:“有心了,描述得这么详细。”
“都是崔南写的。”
辛海嘶嗬着嗓子道,为他兄弟邀了一份功。
裴厌辞把一部分纸张给姜逸,后者看了道:“这会不会太大了?买一栋酒楼大小的足矣。”
“最好是前面酒楼,后面是院子。”
裴厌辞分析道,“酒楼可以改造成戏院,后面的院子可以让那些落榜的书生暂居在那,一边编戏折子一边备考苦读。”
“让他们住在楼上就可以。”
“不妥,街边杂耍的动静十分之大,搬到戏台上为了让楼上雅间的贵客听清楚,声响只会更大,这样很影响书生们用功。”
“其实我觉着吧,那些书生多半还是要回老家的,三年时间不短,总待在这能做甚呢?”
“就算只是一个书生住在这,总是要给他舒服的用功环境,没准三年后,那人就能高中也不一定。”
“你是真为他们考虑啊。”
姜逸不由叹道,对裴厌辞的品性又多了一分欣赏,“我是个粗人,考虑不了这么细的,你看着办吧,到时候我给你们出人就行。”
裴厌辞笑了笑,将那叠纸按照自己合意的顺序放好。
再下马车时,辛海三人已经从毋离嘴里知道张怀汝已死的消息,现在已经是裴厌辞担任太子府总管,不由大喜,他们也晓得从前那些酒肉朋友如今也已经各奔东西,又不禁有些感慨。
原本他们还想着,能在太子府安逸度过好些年,直到太子登基,他们也能跟着沾点光,混个校尉之类的当当,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好事。
裴厌辞与姜逸下了马车,开始相看地方。
辛海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朝另外两个兄弟使了个眼色。
裴厌辞一无所觉,他们接连看了五六处,总有一些让人不满意的地方,不是周围商铺与其格格不入,就是地段不好,或者是房屋构造不行,若要买下,恐怕得花一大笔银子在修葺上。
眼见差不多时,他们找到了一处所有人都合意的地方。
那是一处半新的三进宅子,正门旁边是五间倒座房,穿过游廊,左右又各有五六间房,正房有两层,上下各六间屋子,正房后面有一个小园子,后罩房还有七八间,十分规矩整齐又大气的一间宅子。
更让裴厌辞满意的是,后门处出来是一条前后通畅的小巷,往前走是大门处的大路,往后走右拐几步,有一家酒楼新近要转手。
那地段临近西市,不远处就是唯一流过安京城的河流月熙江,港口边常有往来商船装卸货物,不少番邦商人常在此寻欢作乐,歌舞妓坊几乎开了整条街。
这间院落和酒楼,裴厌辞一开始就从纸上看中,是他这么多选中的最满意的楼宅。
当然,倘若他开头就提议去这里,剩下三十几处地方都不走一个,难免辜负了辛海几人半月来的辛苦,徒增不快。
“这宅子怎么卖?”
裴厌辞问。
“两百万文,酒楼出价八十万文。”
顾兴听他终于问起这个,有些为难,“是贵了点,这宅子之前是一个获罪官员的宅邸,最近才撕了封条重新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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