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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倾看着他们的神色,面容更加威凛,“你们原料进价为何会比别人家更贵一倍?这样微薄的利润,月初的时候怎么好意思跟本宫讨赏钱?”
“殿下,冤枉啊。”
外事大管事跪下委屈哭诉道,“铺子里用的都是好料,是以才买的贵,张总管一直告诫奴才们,薄利多销,才能有源源不断的客人,靠着这个,店铺一直口碑良好,在西市一带都是出了名的。
奴才不知谁在殿下跟前乱嚼舌根,这样胡乱攀咬,导致殿下怀疑到奴才几人头上,那人绝对居心不良。”
“殿下,奴才几个跟着张总管出宫,为殿下效力,就是背上自己的前途性命立誓与殿下生死与共。
平日里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一心一意想的都是殿下的吃穿应酬不能短着,殿下如今怎么能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反而来质疑奴才们贪墨银钱。”
账房管事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脸忠心耿耿的不服气。
“到底是为本宫赚钱,还是为你们自己赚钱?”
顾九倾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殿下,奴才几个现在不管说甚都没用,不如等张总管伤势恢复了,你去问他吧。”
采买大管事道,“张总管一边要苦苦维持府内庞大的开支用度,还要不想让殿下晓得,徒增殿下的忧虑,他四处斡旋,才有如今府里的好景象,实在用心良苦。”
“对啊,奴才们和张总管待殿下的心,对府上的人,日月可鉴。”
顾九倾后脑勺感觉到一股凉意拂过。
除了采买大管事眼里时不时泛着心虚不敢看他,其他管事都目光坦荡,乍看之下,还真会让人觉得他误会了他们。
今日一早裴厌辞拿来了账本,只是翻了翻,很快就指出了其中好几处不合之处。
贪墨银子这事是真,就算这些管事辩驳再多都无用,有些账目连他这个外行都能看出不对劲。
本来他想逼问出这些管事贪下的银钱下落后,立刻将他们杖毙。
裴厌辞一听他要杀人,便苦劝着让他缓缓,一人之言不可轻信,等他听了这些管事的话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听着也是这个,于是招了他们过来,却是越听越心惊。
联想到昨夜,允升对张怀汝止不住的溢美之词,对他,反而只是寥寥几句带过。
不知不觉,张怀汝在府中管事和下人的心中形象,好像已经超过了他。
他被一个阉人,一个卑贱的下人,压在了头上。
这事比贪墨还要让人难以原谅。
“殿下,”
门外有人适时出现,得到允诺后走到近前,耳语道:“前院传来消息,说没办法遣散走那些幕僚?”
“闹事赖着不走?”
“不是。”
那人道。
“京兆府的籍书丢了。”
————
发卖了的仆役可以等找到下家再迁籍,那些留下来的幕僚更需要籍书。
皇帝既然没挑明了这事,顾九倾还是得要亲自下一份手谕,将府上那些人的贱籍身份转为良籍。
可现在,籍书不见了。
几个管事在偏厅里端坐着,顾九倾没让他们离开,也没继续找他们问话。
互相使了个眼色,都看到了眼里的嘲弄,他们开始安心地跪坐下来喝茶。
眼下代替几个管事在书房里跪着的,是京兆府的户曹和兵曹。
顾九倾眼底神色讳莫如深,任是谁都能看出霜色下蕴含的怒火。
“籍书上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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