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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原身的伤口是这么来的,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可她一个孤女,有什么好让人觊觎的?
陈雪林挣扎着爬起来,在屋内寻找毛巾好擦干净额头上的冷汗。
可这个家差不多家徒四壁,唯一无法直接看穿的,也就床脚那俩炕柜了。
她艰难地爬过去,却被炕柜上的锁给难为住了。
在身上摸了一圈儿,倒是现两把钥匙。
可扯下来试了试都打不开,无奈叹了口气,只得放弃。
又躺了半个小时,天都擦黑了,才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小鬼进来喊:“三丫姐,奶喊你吃饭!”
“哦,马上就来。”
陈雪林起身,趿拉上踩没了脚后跟的布鞋,走出屋子。
外头好冷啊,她都冻哆嗦了。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占地一百平米左右的小院。
两间屋,陈雪林不知道该怎么叫,反正就是东边一间,西边一间。
四周由一米多,差不多两米高的土墙围着,东南角有个棚子,底下是个灶。
旁边还有口水井。
西南角也有个棚子,底下放的是柴火。
陈雪林拖着病弱的身体,以为是在隔壁吃饭,可隔壁上着锁。
院子大门是木头做的,现在大开着。
刚才那个鼻涕小鬼早跑没了踪影。
她四顾茫然,决定出去看看。
看着挂在拉环上的大铁锁,想到了脖子上的钥匙。
拿下来往里一插一拧,锁开啦。
陈雪林把门锁上,在村里随意溜达。
看着崎岖不平的小路,还有东一个西一个土坯房,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雪林丫头啊,你怎么在这儿!
头不疼啦?”
一胖乎乎的大娘看见陈雪林皱眉,走过来打招呼道。
陈雪林见她面容和善,就笑着问:“这位婶子,您好,请问我奶住哪个屋?”
“丫头,你莫不是糊涂了?咋连你奶住哪都不记得啦?”
曹珍香一脸疑惑。
陈雪林摸摸脑袋:“可能是摔着了头,后遗症吧。
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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